出屏風的我驚出冷汗涔涔。
手就快觸到門把了,我一喜。
就在門要被打開時,一個灼熱似在冒火的身子欺上了我不著衣裳冰冷的後背,腰也被緊鎖住。光滑的觸♪感告訴我身後的他全身赤摞。
“不要,救命——”淚水再次模糊了我視線,我高聲呼喊,可這閣樓與極品樓的主屋相隔了一個院子一個回廊,呼喊根本無濟於事,就算有人聽到,主屋此刻樂曲聲聲,人人都在盡情歡樂,誰又會來理?
身子再次被拋上了床,我聽到了床板輕微的斷裂聲,全身的疼痛幾欲叫我昏過去,甚至痛得沒力氣掙紮,直到一雙手粗魯的將我的衣物皆扯裂。
“不要——唔!”在我絕望的喊聲中,他突然用手捂住了我的嘴,身子一低,不帶任何憐惜的重重進入了我。
一瞬間,我的腦海一片空白,隻是睜大眼,不再掙紮。
他在我身上動著。
微微的燭光倒映在牆上,也將我與他交疊一起的身影浮了出來。
恢複意識的刹那,我看清了他,也恨他入骨髓。
一個擁有沉肅與壓迫氣息,擁有一雙能傷人於千裏之外的銳利眸子的男人。
記不清他要了我多少次,每次昏過去後醒來,隻見牆上燭光映出交疊的二人。
當我再次睜眼時,他已衣冠整齊,站在床邊,睨視著我的目光冰冷而銳利。
全身痛不可擋,似被車輪輾過。但我顧不上這些,慌亂的扯過被褥將自己包裹住,縮在牆角的身子不可抑製得顫唞。
想哭來著,滿心剩下的隻是心底無盡的空洞。訴不清的怨恨之下是無能為力。
此刻該做什麼?哭?鬧?還是應該開口大罵?
隻有空白。
“陳柳兒人呢?”他突然開口,聲音涼涼的,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我搖頭,下意識的搖頭。
“是敏王叫你向本王下媚藥?”
敏王?媚藥?我聽不懂他在說什麼,隻能搖頭。
“敏王就是這麼訓練你們的?有膽對本王下藥,又做出這副被人強暴的表情?”聲音沉了下去,透著即將來臨的怒火。
我依然搖頭,一字一句我都聽進了,隻是腦袋空空的,這些字進了腦海又很快的消失,根本不知道該做何回應,搖頭是本能。
我是在逃避嗎?逃避眼前的一切?
他突然欺近,一手抓過我的肩,就這麼將我摔了出去。身子撞上了玉石屏風,‘哐——’一聲,屏風碎裂。
又是痛,排山倒海的痛,動一動手指都覺痛得要死了。
我清醒了很多。
“你不會功夫?”陰沉的聲音透著訝異,他稅利的目光寫滿了詫鄂。
第二章 宮中為婢2
功夫?
我蜷縮起身子,拚命往角落裏靠,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也不想知道,隻想趕快離開這個地方,回家,我想娘,好想娘親,想好好在娘的懷裏痛哭。
“主上醒了?”淡淡的聲音透著幾分恭敬在一側響起。
屋內還有人?我一驚,猛然抬頭時,突覺肩肘一麻,頓時昏了過去。
不知何時,屋內出現了一名全身黑衣臉戴黑巾的男子,隻露出一雙帶笑的眸子。
“你知道我被下了媚藥?”
黑衣人一聲輕笑,咳了幾聲:“陳柳兒下的媚藥過重,屬下無法及時把主上送到燕姑娘那,所以,咳,主上睡得可好?這名女子不是敏王的人,也非青樓裏的人,似乎是來給青樓裏的姑娘送東西的。主上請放心。”
“該死的,敏王,你給我記住。”那陳柳兒是敏王的人,他來此處是一探虛實,毒在他身上起不了作用,因此他看到了陳柳兒放毒也極為放心的將酒喝下,卻沒想到她竟敢對他下媚藥?
“主上現在是回惠王府還是進宮?”
“青逸,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屬下不敢,屬下這就去吩咐下人準備好熱水讓主上淨身。”蒙麵人話一完,人也跟著消失在房內。
開了門,‘主上’並沒有回頭看向房中一眼,修長絕然的身影消失於陰沉的天空之下。
刺痛蔓延了全身,也強迫我從昏睡中醒來,剛一睜眼,一個巴掌迎麵而來,臉上又是一陳火辣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