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賴吧。”如果長得好,她就賣點力氣,如果長相太差,她連玩玩的興致都沒了。
不想,百合聞言,臉皮難得抽搐了一下,欲言又止。
禦九狐疑,不好的預感湧上來,這個男人,該不是長得很抱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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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
麵紗,純白,容顏,盡掩。
禦夫人目送著禦九上了花轎,無窗無簾的花轎,她看著女兒被她用麵紗蒙的隻剩一雙閃亮亮的大眼睛,頓時流下兩行清淚,“可憐的女兒,那麼出色的樣貌,居然要用麵紗遮掩。——阿九,一路小心,一定要奪回一張帖回來!”
禦九幹抽嘴角,揮了揮手,“娘親……放心。”
“娘親相信你!”禦夫人還在給女兒打氣,隻是這依依送別的樣子,怎麼看都疑似送嫁。
好容易,馬車轉了個拐角,將禦夫人的人也轉出視線,禦九這才長舒一口氣。
這個娘親,是很疼她,隻不過在搶夫這種事上……
禦九不願再想,透過花轎大敞的正麵的門看向街道。
鳳國雖是像所有的男尊女卑的國家一樣,隻有男人能夠做官,不過,由於女人的數量很多,所以女人的矜持相對某個大中華民族的過去來說,開放很多。
相反的是,男人反而在公眾場合極少招搖,尤其是富貴人家的少爺們,坐車都有車簾,進了客棧也多以扇掩麵。
所以,在街上所見那些掩得嚴嚴實實的花轎、馬車,裏麵坐著的都是男子,有錢的男子。
難怪之前的禦九見不到那五大熱門人物的臉。
禦九百無聊賴,眼眸流轉,正巧落在左前方抬轎的小夥身上,那小夥揮汗如雨,露出精壯的小麥色臂膀,昭顯著青春和健康,看看側臉,倒也悅目。
“喂,你家的……妻妾……還有……名額沒?”艱難的話,出自禦九的嘴裏。
下一秒,她無力地垂下頭,雙手掩麵。
又來了,大腦和嘴又不受掌控了!
這個肉身之前可是出名地見男人就如此搭訕的搶夫達人!
唉,丟死人了!沒臉見人了!雖然,她的臉已經被蒙上了麵紗……
抬轎子的年輕轎夫聞言,早已扭過頭來,輕輕笑道,“小姐,奴才家窮,娶不起這麼多老婆,所以,現在還有十個名額空缺,如果小姐……”
“閉嘴!”禦九還沒說話,百合已經發飆,“我家小姐是什麼身份,哪容得你高攀?”
轎夫不以為意,仍是笑得一派春風,“其實,奴才家裏那四十個老婆大多都是比奴才年紀大的,也有幾個是富貴家的小姐,最後沒有中意的對象,卻又怕被人恥笑,才下嫁與奴才。之前的話,奴才絕對是真心,別無惡意。”
百合還要訓斥,卻被禦九拉住手腕,“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記住,可要給我留個名額啊。——哎,對了,你叫啥名?”
百合詫異,“小姐?”
禦九輕笑,“給自己留條後路總是好的。”於現在的她來說,嫁給誰、不嫁給誰,都無所謂,娘親在意的無非是怕自己被指點一輩子,有個承諾聊勝於無,她可以肆無忌憚地去玩這場搶夫的遊戲。
還是那三個字——玩玩嘛。
而且,這小夥也不錯,禦九眨著秀目,不動聲色地將年輕轎夫上下打量一遍,時不時誇張地露出一抹垂涎的模樣。——不能怪她,記憶中的禦九就是這個樣子。
看那轎夫,身體結實、笑容燦爛,小胳膊頂她的小腿粗,想要一隻手將她舉起來,輕而易舉……
——呃,職業病犯了,玩雜技的時候,太多這種高舉動作,弄得她將此作為衡量一個男人好壞的標準之一……
“嘿,我說,我在問你呐,你叫啥名?”
年輕轎夫又笑了,露出一口整潔的白牙,“奴才叫順會,小姐,你可記住了?”
“嗯,記住了。”睡會!這名字好記,“那你也要記得,給我留個名額,三年後我還嫁不出去,就帶著嫁妝去投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