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敲門聲此時響起,禦九一頓,而祈少也在同一時間將她從自己的身上扒開。
看著祈少紅潤潤的濡濕唇瓣,禦九笑得得意。
她也是挑釁不得的。
祈少沒有看她,但是那表情怎麼看都像有些懊惱。
他在懊惱什麼?
“砰砰!”
敲門聲很輕,卻很執著。
“誰?”祈少的口氣有些不善。
禦九抿唇偷笑一下,而後揚聲道,“來啦來啦!”
打開房門,禦九馬上笑得跟朵花一樣,“啊,原來是老二十五啊。”
就見長得甜蜜可人的老二十五一手端著碗類似藥汁的液體,一手還抱著她的小白兔,見禦九開門,剛剛浮起一抹笑,卻在看見禦九紅紅腫腫的唇瓣後,怔了怔,而後猶豫道,“我聽說,相公來了你的房……”
“是啊,相公隻是來……坐坐,順便獎勵我剛剛想到的一個好點子。”
“獎勵?獎勵什麼?”
“噯……,這個,獎勵……一個吻。”反正都已經說開的,瞞也瞞不住。
老二十五甜美的小臉垮下來,禦九都看著好有罪惡感,“啊,老二十五,快進來啊,這碗……‘糖水’肯定是給相公準備的吧。”
老二十五有些怯怯地進了房,卻與祈少保持著一段距離,“相公,妾身不是故意來打擾的,隻是剛剛研製了一種新的補湯,想著老三十六新來乍到,就端過來給她嚐嚐……”
祈少柔柔地笑,卻帶著疏離,“老二十五有心,為夫正好要走,你們聊吧。”
老二十五有些怔忡地看著祈少的唇,就如同禦九的一般,紅潤豐盈,她又是麵上一黯,“不了,妾身不打擾相公,這補湯,放下就走、就走。”
老二十五果然說話算話,真的將補湯放在了禦九的桌上,便匆匆離去了。
禦九狐疑,“她幹嘛走得這麼急?”
祈少淡笑道,“因為她是克夫之人,所以,但凡有為夫和爹出現的地方,她都不會久呆。”
“克夫?”聳人聽聞,“有這種人?”
祈少笑,笑得高深莫測,“世間事,真真假假有時不在於事實如何。”
禦九讚同,是啊,在這種科學並不發達的時代,一個人怎樣怎樣,隻要謠傳是如此說你,你就是如此。
哪怕再旺夫的女人,當所有人都說她克夫時,她就是克夫!
“所以,相公你也就將計就計地躲著?”
禦九看他,有些藐視,剛剛接吻時,她不否認有那麼一瞬的意亂情迷,但是如今,那份悸動消失殆盡,麵前的男人似乎理智地過火了。
祈少似乎有些無奈,“家族之大,如果想要毫無後顧之憂地放手生意,必須保證這些女人們不要鬧翻天,而為夫自認為,為夫做的還算可以。”
禦九癟癟嘴,視線落在了老二十五送來的“補湯”上,“看上去怪怪的,不知道是補什麼。”
祈少笑得不懷好意,“娘子可以試試。”
禦九湊過去,嗅了嗅,“嗯,味道實在是……‘奇特’。”奇特到讓她有想吐的感覺。
這種湯實在是聞所未聞,想到祈少的老婆千奇百怪,禦九皺著眉,這湯自然不敢嚐試。
祈少見她這般,笑得開心,“當然奇特,老二十五本是毒王石伏天的女兒,在嫁給我之前,愛好是研毒,嫁給我之後,金盆洗手,改為煲湯。”
禦九聞言,嚇得臉色鐵青,瞪著手裏的碗半晌,忽而遞到祈少麵前,“相公,你身子孱弱,而且,為了我們五十個姐妹的閨房之樂,為了祈府傳宗接代的大計,這‘補’湯,還是你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