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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暴的事。

祈文軒擰緊了眉,握住掌中的茶杯險些就要被他捏碎,“小茂呢?”

“柴房裏。”

雷治低著頭,他開始為順會擔心,也替自己擔心,他不知道祈文軒對禦九是存著怎樣的情感,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每個女人,祈文軒都會這樣,但是在他眼裏,向來不輕易動怒的祈文軒,能夠是現在這副模樣,顯然是動大怒了。

“把他押過來!”

幾日的好吃好喝,小茂幾乎以為危機已過,當他被推到祈文軒的麵前,看到了自家主子那冷冷的眼眸時,他心知自己大錯特錯了。

“告訴我,誰指使你的。”

小茂怯怯懦懦,“老爺,小的是受……受三十六夫人蠱惑的啊。”

“啪!”

祈文軒一拍桌子,“大膽奴才,犯了這等天理不容的錯,淩遲處死都不為過,竟然還誣陷三十六夫人,她毒癮發作,怎麼蠱惑你?如果她蠱惑你,為什麼還要抓破你的臉?說,誰指使你的!——你若真招了,我饒你不死。”

顯然,十一夫人的善後工作並沒有做好。

小茂半信半疑,“真的……可以不死?”

祈文軒勾唇,露出一個修羅般的笑容,“那就看你,說得是不是實話了。”

一盞茶後,十一夫人哭天喊地地跪在祈文軒的麵前。

“相公,妾身冤枉啊,是這個奴才曾意圖強迫妾身,妾身狠狠地教訓了他一頓,他想要報複,才出口汙蔑妾身的啊。”

祈文軒撫了撫額,“老十一,你剛剛說什麼,他企圖強迫你?”

十一夫人連連點頭,“是啊,就像強迫老三十六那樣,強迫妾身!”

“你撒謊,是你勾引奴才的!”小茂不依了,“你還說奴才的技術好,說為了賞我,把三十六夫人讓給我,說三十六夫人有癮症,一旦發作就像病貓一樣任人宰割,誰知道她發作之後就像瘋子,她……”

“你這個死奴才,竟然誣陷我!明明是你對我強迫未遂,心懷憤恨,你……”

“夠了!”

祈文軒站起身來,“都關在柴房,改日再審。”

祁府 優良的血脈

十一夫人和小茂被關在同一個柴房內。

沒有困住雙手雙腳,行走自由,隻是房門被上了鎖。

子夜時分,祈府靜寂,天氣轉涼。

柴房內卻並無幹燥可以取暖的稻草。

十一夫人縮著身子,瑟瑟發抖。

小茂看著不忍,“夫人,你身子骨屬寒,經不起涼,這件外衣……給你披著吧。”

十一夫人接過他的外衫,嗅了嗅上麵熟悉的氣味,突然就酸了鼻子,“你個沒良心,竟然……竟然……告發我……”

“夫人,明明是你誣陷奴才,奴才……奴才也是怕死,才……才告發你的。”

小茂縮起了身,十一夫人看了,伸開手臂,“傻子,把衣服給了我,你就不冷了,過來!”

“夫人……”小茂竟然抽著鼻子,流下淚來,“夫人,奴才錯了,奴才怕死,竟然……嗚嗚……”

十一夫人輕歎,“其實,從你剛剛給我披這件外衣,我就想通了,其實,跟你的這段日子,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光,想到你死了,我可能又回到之前那種活死人的日子,就覺得活著沒什麼希望。如今這樣也好,咱倆可以死在一起,雖不能同生,卻可以同死。”

“夫人!”

小茂撲了過去,儼然一個小受模樣。

十一夫人解開了自己的衣帶,嫵媚道,“來,讓我們做一對鴛鴦鬼!我唯一後悔的,是不該看著老三十六而心裏不平,更不應該聽信若婉的話,讓你去強迫老三十六!”

“別說了,夫人,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