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統,誰又能跟皇上搶女人?
祈文軒抿抿唇,終於下定決心,“我要你的一夜!”
“一夜?”
禦九怪叫,雖然,她個人對於一掖情之類的,也曾有幾分向往,也覺得人生體會不同男人帶來的性體驗,也算是不枉此生,不過……
她在腦海裏幻想了下,赤條條的她,加上赤條條的他,很猥瑣、很不純潔地在床上滾啊滾……
唔,貌似有點感覺,能夠接受!
“禦九,你在胡﹌
祁文軒沒有讓他說完,“我的恩,你可以全算在這個女人的身上,隻不過,莫二公子跟你提過的提議,你真的不接受?要知道,成為他的麾下,你的父仇將會更加有勝算。”
順會笑了笑,“老爺也有說,是我的父仇,既然是我的父仇,那麼就由我一力承當。”
“那麼她呢,你可想過,如果你的勝算渺茫,她怎麼辦?”
順會抿抿唇,有些無奈,“其實,留在她的身邊,我隻是想她開心……”
祁文軒沒再質問下去,對於男女的情感,甚至是愛情,他自認與順會有著完全不同的觀點。
也許,是因為順會一直都處於卑微的地位,所以,他的愛情,也同樣的卑微。
“罷,隨你們去吧。如果他日你要是反悔的話,祈府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順會走了,帶著心愛的女人,一並走了。
當這個小廝兩天後都沒有出現的時候,祈府終於察覺出了異樣。
於是,各種各樣的謠傳誇張地傳遍祈府每個角落。
有人說,順會正好是暗戀禦九的那個男人,所以,他為禦九殉情了。
這是比較唯美的愛情版。
有人說,順會半路遇到山賊,被人劫了棺材,山賊們將棺材裏的殉葬物品都洗劫一空,甚至還對禦九殘忍地進行奸屍,那個小廝因為害怕,連抵押都不要了,嚇跑了,逃命天涯。
這是比較殘忍的血腥版。
還有人說,順會其實不是一個正常人,他喜歡吃屍體,把禦九生吞活剝了之後,像瘋狗一樣竄回深山,過起茹毛飲血的生活。
這……這是比較變態的胡扯版。
不管是哪一個版本,都一字不差地傳入祁文軒的耳朵裏,他站在自己的廂房窗前,看著那輪圓月,低聲失笑。
如果那個女人在的話,很可能會唯恐天下不亂地,再製造出更為誇張離奇的版本吧。
“軒兒。”
身後傳來三老夫人親切的呼喚。
這幾日,她已經能很順溜地說話,隻是行走起來還不自如,兩腿有些許萎縮。
祁文軒回頭,走到母親的身邊,“娘,你叫我。”
三老夫人輕撫祁文軒的頭發,像是兒子還是孩童一般,可是,明明入眼的,已是英挺的大人一枚,“軒兒,是在掛念著誰嗎?”
祁文軒一笑置之,“沒有的,娘。”
“傻孩子,知子莫若母,你是在想念那個古靈精怪的三十六兒媳嗎?”
祁文軒不說話,算是默認。
“為娘的也很想她,昏迷期間,你們說的每句話,我都聽在耳裏的,她是個很難得的孩子啊。——隻希望,她自由之後,別忘了我,也別忘了你啊。”
祁文軒回給母親一個很肯定的笑,“娘親放心,她不會忘的,這輩子都忘不掉!”
……
禦九盯著自己光裸的胸`前,輕撫著心口處那清晰的齒印,曾經的痛楚至今讓她心悸不已。
那個男人真狠,竟然用這種方式給她留下了關於祈府的最後的記憶。
她摸著那紫紅色的齒痕,記得疼痛之後,那男人似乎又在上麵塗了些什麼,大概就像是《倚天屠龍記》中,趙敏給張無忌塗抹的那種去腐生肌膏,讓傷口和疤痕此生都再難泯滅。
為什麼……偏偏是這個位置?
禦九癟癟嘴,這麼好看的雙鋒就這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