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夫人本著臉,“他當然有說,不過,娘親不信他。”
禦九失笑,“他那麼老實,最可信的就是他啦。——娘啊,莫大哥身體還沒好,你幫忙張羅張羅讓他先去休息吧,至於我呢……”
“死丫頭,知道你有了男人忘了娘!還以為你那次從樹上栽下來後就轉性了,原來,還是色心不改!”
禦九看著周圍的小猴崽子們吃吃地笑看著她,不由紅著臉,“娘,你在說什麼呢?”
誰想,這些機靈古怪的孩子們,竟然簇擁著把順會推到了她的麵前。
笑聲更響了,禦九的臉更紅了,而順會的臉也好不了哪去。
禦九一咬牙,大吼一聲,“我就是色,怎麼啦!都給我幹活去!——你,跟我來!”
說著,她拉著順會的手,就往房間內走。
院內的起哄聲已亂成一片,她沒有看到的是,莫二眼裏的冷意和他溫柔的笑容,形成了很鮮明的對比。
來到房裏,禦九還沒有做什麼,那個被她扯進來的男人就先抱住了她。
“阿九,別在生氣了!是我不好,你從來都沒有嫌棄我什麼,我卻……”
禦九咬牙切齒,“你嫌棄我?”
“不不!”順會恨不能扇自己兩個耳光,“我是恨祁文軒那樣對你,一定……一定很痛吧。”
禦九癟癟嘴,“當然痛。”
“現在也還痛?”
“嗯。”禦九開始壞心地耍起麵前的男人。
順會說著就要往外走,“我去幫你拿些止痛的藥!”
“回來!”
禦九拉住他的手,猥瑣地笑了笑,“你幫我吹吹、舔舔,就不痛啦。”
好邪惡!
禦九想想都覺得挺邪惡的。
兩天不見,她好想他,原來,這就是愛情。
她想,她現在確實很喜歡、很喜歡他了。
適時地嚐嚐禁果,不為過吧。
順會的臉紅了、耳朵紅了、脖子紅了,估計全身上下都紅了。
“你……你說……”
“給我吹吹、舔舔、親親啦!”
禦九的模樣,十足十地是個母夜叉。
“可是……”
“可是什麼啊。”禦九像個欲求不滿的閨中怨婦,三兩下就把對麵男人的衣服剝了個八九不離十,“來來,我們玩一玩,亙古以來,男女之間樂此不疲的床第遊戲,一定要玩,現在就玩!”
“玩?”
順會已不知道此時是該哭,還是笑了。
而禦九已欺身上來啃他的唇,如果再拒絕,他就真的不是個男人!
一個翻身,將自己喜歡的人兒壓在身下,“阿九,你想好了嗎?”
“Shit,我說你怎麼這麼多廢話,難不成還要對月吟詩一番?”
順會失笑,“女兒家……”
“你再嘮叨的話,就讓我在上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