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不好了。”
不好?那必是禦九不好了!
“什麼事,快說!”
“禦九小姐她……她去參加城東葛少爺的征妻會去了!”
民間 原來是妹妹(二更)
“什麼?”剛剛成為他的人,她就搶夫?
她把那一夜當成什麼?
“我們去看看!”
看著祈文軒慌慌張張地跟著小廝走了,莫二隻是無動於衷地看著。
是啊,他又有何著急的呢?
曾經,禦九在祈府的時候那麼久,她和祈文軒指間也不過是不算朋友的朋友,如今,她自由了,順會對她的打擊相必短期內無法恢複,從看她瘋狂地去搶夫就能知道,她隻是在麻痹自己。
這樣的禦九,很安全,他不擔心有誰會搶走她。
隻要大權在握、皇位已定,那時,強架著也要把她架進皇宮來。
再說祈文軒跟著小廝來到所謂的征妻會前,果不其然地看見禦九正在跟一幫胭脂俗粉在那裏搶槍貼,而她身上穿的,還是昨日他幫著找來的那身衣裳。
她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就去搶貼?
不,她不是真心的,她隻是無謂地用偽裝的充實去麻痹自己。
他麵色一冷擠了進去,大手抓住禦九的胳膊,就把她拉出人群。
女人們都在搶槍貼,沒有注意最大的香餑餑就在身邊。
祈文軒直接就要將禦九拉上自己的馬車,他要問問她,到底知不知道那夜意味著什麼。
可是,剛剛揭開馬車的車簾,就聽禦九開心地叫了聲,“二哥!”
二哥?
祈文軒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原來是冷文亭,看著跟在他身後的一個小廝雙手抱著一些紅色的布匹等物,祈文軒不由問道,“冷兄你……你要娶妻?”
禦九怔了怔,而後笑道,“二哥,你終於要娶玲瓏了?”
莫二淡淡地點了下頭,“正要去白無痕那裏,帶玲瓏去見見我爹,在冷府,兒媳入門前總要先見公婆的。”
白無痕……
“他們都還好吧。”
冷文亭清冷的聲音很平靜地猶如話家常,“白姑娘一直是那個樣子,雖不似之前那邊偏激,但是也一直沒有笑容。白無痕怕自己快不行了,想在大限之前看著白玲瓏成親,——玲瓏還不知道他的病……”
禦九垂眸輕歎,“為什麼好人都不得善終?”
冷文亭伸出略顯冰冷的手來,輕輕挑起禦九的下巴,“你哭過?”
思然知道他們是兄妹,可是那隻手在祈文軒看來,還是極為礙眼,如果挑起她下巴的是他的話,恐怕,她早就一掌拍開了吧,哪像現在這般柔順。
禦九笑得很虛弱,“沒有的事。”
冷文亭不再逼問了,可是從他的眼眸中,禦九卻覺得他什麼都知道。
有些人,就是可以在悄聲無息中給予別人安全的依賴感。
禦九覺得鼻子酸了,她費盡了好大的努力才壓抑住的情緒,在親人的麵前,頓時變得脆弱無比。
“二哥!”
此時,她再也顧不及這麼多,堂而皇之地撲入到冷文亭的懷裏。
清清爽爽的,卻是她想急需的慰籍。
祈文軒看著,心中升起了挫敗感。
他對於她來說,到底算什麼?
冷文亭隻是輕輕地拍拍她的後背,“去看看玲瓏吧,或許,對你倆都好。”
此時,冷文亭的話對於禦九來說,就像聖旨。
所以,她二話不說地就跟在了冷文亭的身後。
“祈老爺,你還跟著幹嘛?”
禦九看了眼身後的跟屁蟲,一臉的不耐。
差別!
祈文軒有些怒了,抓起禦九的手臂,“冷兄,請借一步說話。”
借的這一步,當然不是冷文亭的。
冷文亭不有回應,隻是默默地跟自己的小廝走到了幾十米開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