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得不到一個女人的不平,他緊扣著麵前女人的後腦,狠狠地咬上她的唇。
如心吃痛,卻是閉著眼睛默默地忍受。
唇被咬破了,他終於泄了一點恨,卻又心疼地看著她唇上流出的血。
“瞧你,都流血了,不反抗我,不就什麼事都沒了嗎?”
如心崩潰了,她再也不想聽到從他的嘴裏再反映出別的女人的意思,哪怕心知肚明,也要自欺欺人地堵住他的唇。
兩個落寞的人,瘋狂啃吻。
在月色下、草地上,一遍又一遍地宣泄著,或許隻有如此,才能淡忘心裏的悲涼……
如心醒來時,隻有微涼的風和晨曦的光歡迎著她。
昨晚那個和她瘋狂一晚的男人已不知去了何處,她一個人不著半縷地躺在草地裏,身上隻蓋著一件已有些殘破不堪的外衣,如果不是遍地都是歡愛過的痕跡,她幾乎以為自己隻是做了一個夢。
此時,她已下定了決心,她一定要殺了那個女人。
……
禦九看得出來,自己算是變相地被軟禁了。
“你有什麼想要的、想買的、想玩的,跟我說,我讓人給你買回來。”
這是祈文軒的原話。
當時,她隻是與他對視了良久,才笑道,“你很怕我跑了,從此就不回來,是不是?”
他聞言一怔,臉上有抹很動人的羞澀。
她笑了,“其實,如果說順會死了的話,我確實心裏在堵著,不過,現在知道他還活著,我想了整晚,突然有些豁然開朗了。”
祈文軒瞅著她,眼裏有抹希冀,“怎麼說?”
禦九扭頭,點了點祈大、祈二酣睡的小臉蛋,“這就是命吧,老天讓他忘了我,還讓我一下子給你生兩個男孩,或許,注定我就在這裏呆一輩子。”
這話他不愛聽。
他不想她以認命的想法留在她的身邊,雖然,總比她要和洛颯偷偷溜走要好。
“阿九。”
他深情地叫了聲她。
“嗯?”她則故意留給他一個後背,逗弄著兒子的小手小臉,知道順會沒死,她心裏真的突然輕鬆了很多,雖然,他忘了她,不過,她卻懷著與他相認的奢望,而且,她總要搞明白,他為什麼殺她。
“阿九!”
他再喚她。
“有事說呀。”還是一個後背。
他直接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看著她一臉惡作劇的笑容,“你……你的心裏,現在有我了嗎?”
禦九的笑容慢慢淡了,眼神躲閃,“別問我這個問題,我不是和你一起生活了嗎?委屈兮兮地和其他女人一起共侍一夫。”
“那不同,你知道,我在步上爹的老路,我隻寵你一個,你有兒子,這個家誰也不能說什麼,但是,我要的……,你明白的,對不對?”
他扭正她的臉,逼她與自己對視,“告訴我,你的心裏,有沒有我的位置?”
禦九擠出了個笑,“你是我兒子的爹,怎會沒有呢?”
相處了這麼久,在她最傷心難過的時候,陪在她身邊的,也是他。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不過,她隻是更忘不了另一個人而已。
祈文軒不依,有些得寸進尺,“我不想聽這個,我不想你跟娘親一樣,眼裏隻有兒子,沒有丈夫。”
“呃……”禦九好為難,“那你想聽哪個?”
“我想問你,你心裏有沒有我,把我隻是作為一個男人。”
禦九抿抿唇,突然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這下滿意了吧。”
祈文軒笑了,笑得很耀眼。
禦九眯起眼眸,她不能說實話,那樣未免太過傷人,她也不想說假話,那樣對不起她心裏的他。
隻能用這種比較容易迷惑人的舉動,打發了他。
事實上,他看樣子確實被打發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