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五花大綁地帶到禦九的房前。
禦九聽到聲響,走向院中,就看見一個很漂亮,甚至有些脫俗韻味的女人,被很淒慘地綁著,而女人的身前,站著自己的相公。
“她……”
禦九和如心是異口同聲地說出了這個字。
同樣帶著疑問。
隻不過,前者是想問:她是誰。
後者卻是想問:她就是那個迷惑了好幾個優秀男人的“魅惑”女人?騙人!
“阿九。”
祁文軒輕輕喚了聲。
禦九眨眨眼,“幹嘛?你綁個女人來我這兒是什麼意思?”
如心瞪圓了眼,阿九?
那夜,皇上醉了,與她纏綿的時候,口口聲聲喚著的,正是阿九!
真的是她!
如心覺得太受打擊了,皇上竟然愛上的……是這樣一個看起來平凡的女人。
這女人有什麼好,到底有什麼好?
因為這樣的女人而搶走自己心愛男人的心,她不甘!
就見如心的喉嚨一動,一枚鋒利暗器竟然從她的喉嚨出湧到口中,而後她用盡真氣一吐,暗器直直地往禦九的身上射去。
這枚暗器地射出,又快、又準、又出人意料。
以禦九的身子,別說躲了,似乎連看都沒有看清楚,隻有等死。
就在這時,她直覺眼前一花。
一個人影撲到她的身前,暗器準準地射在了那人的後肩。
“唔!”
那人悶哼一聲,而後身體便軟了下來。
禦九大驚,“他老爺,他老爺,祁文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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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女人嘴裏射出來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會一下子就讓祈文軒變成了這個樣子?
如心也是所料不及,這個男人,竟然願意為了這個女人去擋暗器?
好,殺不了這個女人,就讓這女人看著自己的丈夫替自己死去,痛苦愧疚一生也好!
“這是我的獨門暗器,是我的最後一道保命符,見血便封喉,你就等著給他收屍吧,哈哈……”
如心笑得猖狂。
小廝們亂作一團,還好陳管家鎮定,一邊押著如心回了柴房,一邊手忙腳亂地把祁文軒抬進了房,叫郎中。
禦九則傻傻地蹲在原地,看著自己的手,一片腥紅。
那是他的血!
剛剛那個女瘋子說什麼?見血封喉……
她不是江湖人,她不懂得這些亂七八糟的說法到底是什麼意思,她隻知道,剛剛他看起來……很不好。
不要!
不要再有人從她的身邊死去或是離開了。
她自認承受不住這樣的折磨,再也承受不住了!
百合拍了拍她的肩頭,她才回過神來,抓住百合的手。
“他怎樣?郎中來了沒有?你說……你說他為什麼要為我擋?對,因為他的功夫好,他知道自己就算中了暗器,也不會死的,對不對?對不對?百合,你說話,你快告訴我,不會再有人離開我,對不對?”
百合的手也被她染上了血,那樣的觸目。
百合不由想起了雷治臨死的時候,也是那樣牢牢地抓住她的手,將他的血,染紅了她的手,如今,雖然明知道出事的不是禦九,可她的心也亂了,思緒恍恍惚惚的,在似真似幻中,像是安慰禦九,更像是安慰自己。
“不會有事的,絕對不會再有事的!不會……不會……”
禦九突然鬆開了百合的手,衝進了屋子,就看見祈文軒臉色煞白地躺在床上,人已失去了知覺。
老陳管家已經封住了祈文軒的血脈,隻等著郎中的到來。
禦九撲過去,細細地看著他的頸項,剛剛那個女人說什麼來著,見血封喉?
“快,老陳,快,別讓老爺的喉被封上!”此時才知道,如果會武是多麼重要的事情,如今她隻能幹著急,說一些根本就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