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你就變相自殺?”
祈文軒怒了,“走?你想去哪裏?想我死的話,你就走!”
禦九掀了掀眼皮,轉身離去,“那你死吧!”
祈文軒頹廢地仰躺在床上,原來,他仍是什麼都不是!
他沉痛地閉上眼,滿心滿腦都是傷,有那麼一滴晶瑩就要溢出眼角,卻及時地被一隻暖暖的小手拭去。
他倏地睜開眼睛,就看見禦九正站在床邊,一臉討好的笑,“你死了,祈大祈二怎麼辦啊?這麼小就沒爹了,好可憐的。”
“死女人!”
(衛友情提示:最早在產後2個月即可有發育成熟的卵泡排出,若性生活時沒有采取避孕措施,就有懷孕的可能。咳咳,所以,看過此章之後,下麵會發生什麼,不難想象了吧。)
民間 媒婆找上門
祈文軒說著就要坐起,卻被禦九又摁了回去,“想說啥好好說,別再弄破傷口了。——如果你這樣自虐,那我也沒有留下照顧你、討你心情愉悅的意義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祈文軒不能坐起,隻有伸出手,死死地握住她的,“死女人,你根本就不想照顧我的吧,想我快點好了,就可以逃之夭夭了是吧。”
禦九賞他一個白彈丸,“是你吧,想一直這樣要死不活地躺著,拖我一輩子是吧。”
祈文軒被說中心事,厚著臉皮與禦九對吼,“我就是要留你一輩子、困你一輩子,誰叫你是我兒子的娘,是我喜歡的女人!”吼完了,人也蔫了。禦九則被這樣強烈的告白嚇到了,她想要收回手,可是他抓得死緊。祈文軒苦笑,“我是不是很窩囊?”禦九放棄和他做拉鋸戰,擺弄著他那比女人還要修長好看的手指,“也不是很……,有一點點而已。”“死女人!”禦九笑得無恥,“別老死啊死的,你真想我死啊。”祈文軒輕歎,他哪裏舍得。二人默默良久,禦九突然一臉正經地說道,“其實,你多慮了,我不會走的,直到我死。所以,快點好吧,雖然女上男下的姿勢我挺喜歡,不過有點累,我還是比較喜歡你持有主動權。”祈文軒眨眨眼,豁然明白她說的是什麼事,天曉得,這可以說是這輩子他聽到的最甜蜜的情話了。“你……”禦九猥瑣地笑笑,“看在你今天換藥辛苦的份上,讓你心情愉悅一下好不好?”祈文軒有點怯怯,“娘子?”難不成,她才是頭狼?“順便也讓我愉悅一下,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很喜歡看你痛苦呻[yín]的模樣!”祈文軒心知不妙,那女人的眼裏分明是帶著不懷好意。“娘子,你想幹嘛?”禦九挑了挑眉,一把抓下他的布襪,就像是騙公主吃掉毒蘋果的巫婆,“別緊張,那滋味,很銷魂呐。”祈文軒眼瞅著她委身在床的另一頭,抓住了他的腳。他也猥瑣了,難不成,這女人真有他想都想象不到的惡俗癖好?剛要開口發問,“哎呀!”腳底的疼痛襲來,“娘子,你想謀殺親夫?”“切,好心當成驢肝肺,這是足底按摩啊,我都不嫌棄你的腳丫子,你還好意思誣陷我?”“哎呦喂!”什麼腳底按摩?擺明就是看他行動不便,折磨他!“你天天躺在床上,經絡都會不暢通了,給你按一按,爽得很啊。”“唔……啊啊……”禦九笑著挑眉,瞧他那欲罷不能的模樣,多迷人啊。“我說他老爺,你上輩子敢情是個受吧。”“受?……哎呦呦……”“對啊,女王受?”“你……嘶——,死女人,不要說我聽不懂的損人話!”嗬,他也知道是損他?“我說他老爺,你還有心思顧及其他?看來是我還不夠努力啊,現在我可要使出絕招了!”“你……啊……”禦九笑著垂下眼眸,這就對了,讓他忘了思考,也就堵回了他最想要問的問題,不知為何,她不想讓他知道,她今天見到了洛颯。而祈文軒也算是見識到這女人的手段了。其實,也沒有那麼疼,隻不過,看在她陰謀得逞、小人得誌的可愛模樣,配合一下演演戲罷了。不過話說回來,這麼按一按之後……還真的挺銷魂!……無聊的富貴人家,聽風是雨、搬弄是非是最大的樂趣。禦九一大早伸了個懶腰,一路上就見那些小廝啊、丫鬈啊,都曖昧地偷偷笑看著她。等她看過去,那些人又都眼神閃躲地跑開了。她摸摸臉,難道有髒東西?百合察覺到了她的心思,輕咳兩聲,“放心,臉上幹淨著呢,不過名聲上可是臭到家了!”禦九不解,“怎麼說?”百合壓低聲線,“其實,我覺得你做得好,我對你期望已久的事,你終於做到了。”禦九抽搐嘴角,“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昨天,全府的人都聽到老爺在那痛並快樂著的嘶吼!阿九,有你的!”禦九崩潰。痛並快樂著的……嘶吼?雖然差不多,但是本質上可是差太遠了。“你聽我說,不是你們想的……”“總之,再接再厲!”百合拍拍禦九的肩,“我看,明年開春,我就可以抱上祈三祈四了!”禦九幹笑兩聲,反過來拍拍百合的肩,“哈,啥時你也生幾個小百合啊?”百合一怔,而後自若地笑了,“我啊,不了,我曾在雷治的墳前立誓的,此生終生不嫁,隻跟著你做你的孩子的奶媽。如有來生,我一定會再找到他,和他再續前緣。”“百合……”說起癡情,禦九今日方知不及百合的千分之一。或許,這跟根深蒂固的思想有所關係,她隻求今生,不求來世。百合不願繼續這個話題,這個話題似乎有些太沉重,而且勾起了她的不甚美好的記憶,“阿九,說真的,你要是能再生兩個兒子,這府裏絕對不會再有一個女人會說你勾引老爺!”“嗬嗬……”她本來就沒有勾引他。還好,用膳的時候,隻是和娘親、大娘坐在一桌,少了那些不必要的妒忌目光。今天的菜色,是她最喜歡的。禦九正準備大快朵頤,一口湯剛剛喝在嘴裏,三老夫人便開了口,“三十六兒媳啊,昨晚……”“噗——”禦九手忙腳亂地擦擦嘴巴,陪笑道,“對不起,兒媳失儀了。”對於禦九,三老夫人是絕對的仁慈,“瞧你,沒人和你搶,慢慢喝,對了,昨晚……”“啊,娘親,昨晚什麼都沒發生,兒媳隻是給相公按摩按摩腳,促進血液循環,這樣身體才不至於趟得太久而僵化,就像當初給娘你按摩那樣。”三老夫人難掩失望,“隻是按摩腳啊,就沒有做其他……”“沒有、沒有!隻是按摩腳!”禦九覺得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已經有兩個兒子了,還不夠?府裏這麼多妻妾,幹嘛非要把傳宗接代的重任落在她的身上嘛。三老夫人輕歎,“也好,文軒最近確實身體不適……,對了,三十六兒媳啊,昨兒個,城南的花姐約了我,說是帶了幾幅合適的畫像來,等會,你陪我一起看看吧,這個事啊,主要還是需要你來拿主意。”禦九聽了半天,沒搞明白,“什麼事啊?”“傻丫頭,當然是納妾的事。”“納妾?”禦九納悶了,“這還是給相公定奪吧。”她哪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啊。三老夫人搖搖頭,“不不,你是祈大祈二的娘,應該由你來定奪。”這和她是祈大祈二的娘有什麼關係?禦九眨眨眼,突然懂了。而後嘴角不可抑製地狂抽起來,原來,不是給祁文軒納妾,而是……是啊,她怎麼忘了,鳳國缺男人啊!半個時辰後禦九坐在客廳之中,沒好氣地看著一個半老徐娘,頭戴鮮花,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