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順便把李鳳矩扔過來的筆占為據有。“這筆是你不要的是吧,那好我要了。”
李鳳矩也拿了她扔過來的書放好。“這也是我的。”
隨便你,康椒心裏想道,那是許戈戈的書。
到了臨上課的時候,許戈戈拚命在找書。“我的書呢,我的書呢!!”
李鳳矩翻開書後已經發現是她的是,但是懶得與她有接觸,悄悄地把書扔地上,然後一腳踢去她的桌子底下。那時外麵玩的同學都從外麵鬧哄哄地走進來,所以沒人發現他的小動作。
倒是康椒對他咧了一下牙齒,李鳳矩立馬握了個像拳頭的姿勢回過去威脅她。
康椒哼一聲後,不理他了。
可是下課後,她約著人一塊去洗手間,結果發現隻要她一到,周圍的同學馬上就縮開了。
“她的同桌都被她臭得受不了。”
“是啊!!是啊!!”
臭矮子,害得她名聲盡喪,聽到別的同學的議論聲,康椒氣得臉都快炸花了,也氣的忘了去洗手間,怒氣衝衝的走向教室,李鳳矩不合群,一般都是坐在教室裏。
“我哪裏臭了。”康椒一走到他的跟前二話不說,就把他的頭按向自己的胸,“你聞到臭味了嗎?啊!!我身上有臭味嗎?”
呃!!坐在他們後頭的許戈戈臉紅耳赤的看著李鳳矩臉都快紅透了,那可是比一般女同學都厲害的小籠包,這就麼軟乎乎地往他臉上湊。男孩的臉能掛得住嗎?
“臭!就是臭,你渾身上下都臭極了。”李鳳矩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推開她後,站起來大聲反駁,一張臉紅的可以猴子的屁股稱兄道弟了。
“我臭,你全身都不到一個香的來。”康椒邊說還邊往他的全身上下聞,一邊聞一張誇張地道。“哇,太臭了,比外頭的臭水溝還要臭。”
李鳳矩一麵躲,一麵推開她,到知不知羞,都聞去哪裏了?
兩人一直吵到老師上課,等到老師來了,還不消停,個個搶著先告狀。“老師,康椒/李鳳矩臭死了,我不要和他/她坐。”
這次來上課的不是麵硬心柔的劉老師,而是臉酸心硬的數學胡老師,對學生既無愛心,又無耐心。上來就一句話。“你們兩個不要上課是吧!都站到外麵去。”
偏偏那時候老師的權威比天大,聽他一聽,兩小兒隻得乖乖去了外麵。可是到了外麵也不消停。
“你個臭矮子,克星!”站在牆邊上的康椒一邊踢他一邊小聲罵他。
“你個狐狸精,掃把星!”李鳳矩今天也是氣糊塗了,千年難得一說的粗俗用語都用了出來。
裏麵上課的數學老師一把粉筆頭就通門口很不清準的丟在了他們的腳下。“再吵,就叫家長來了。”
家長這一招在十幾年前在學生心中,比導彈還厲害,一打便能中要害,兩人馬上就閉嘴不吵,但是他們用眼睛神互相譴責。
女的一邊譴責現一邊還狠狠的揉了揉胸口,臭矮子的頭太硬了,咯得她胸疼。
男的臉紅,不停的紅,紅完左臉後紅右臉,紅完右耳後紅左耳。原來女生的武器除了一哭二鬧三上吊,還有那麼一對(凶)器。
怪不得和尚說女人是老虎,呸!他不是和尚,但有同樣的理由要對女孩敬而遠之。
不過這樣說起來,真不明白父親不但喜歡老虎,而且還喜歡換老虎。當然李媽媽在他心中是天仙一樣的存大,這天上地下,檔次肯定不一樣。
不管他們心裏各自怎麼想,到了一堂課後,兩人都互不理踩,當旁邊坐了一塊浮雲。
許戈戈的班長職責還是要的,哪怕沒有工資發,但是為了體現自己的能力,肯定要調和調和他們。她找了個放學的時間去小食店買了一大瓶汽水,又挑了一些炸果子哄得康椒吃得高高興興的時候道。“你跟李鳳矩吵什麼呀!他那人本來就不合群,你再和他吵,我想這班上除了我,就沒人搭理他了,那他看起來多可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