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的把戲,她隱約聽說過,尤其是女人這塊,新鮮勁頭快的很,追的時候轟轟烈烈的,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但是一旦得到手了,感情消退的很快,沒過多少時間,就會分手。
大學裏麵每到星期五的晚上,宿舍樓下都停著一排排黑壓壓的高檔轎車,看著學姐打扮的漂亮,婀娜多姿的挪進了車子裏,現在的人誰也不傻。
隻是,簡寧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成為其中的一員。
“期限?”陸淮咀嚼這兩個字的含義,他冷笑,手上的力道故意加大,滿意的看到簡寧皺眉頭吸氣。
原本陸淮的確是喜歡簡寧的,想要照顧她是第一次,想要溫柔對她。
他想著,就算是他是強迫了簡寧那又怎麼樣,憑他的身份,權勢,一定會給簡寧這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時間長了,簡寧一定會舍不得他,既而愛上他。
卻沒有想到,他難得想對一個人好,對方居然把他的真心踩在了腳底下,甚至還沒有開始,就想著逃開他。
陸淮高傲的自尊心,根本就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像是發泄似的,低下頭,猛地咬上簡寧的鎖骨。
尖銳的牙齒刺進了薄薄的皮肉,饒是簡寧,也忍受不了,呻/吟傾瀉出聲。
簡寧的呻/吟,對於陸淮無疑是催情劑,黑沉沉的眼眸落到殷紅的鎖骨上,手指輕輕撫摸著受傷的地方,他勾唇淺笑,不屑道,“期限?簡寧你未免想的太多了,一旦沾上了我的味道,你這輩子就別想逃開我,即使我死了,我也要把你拉到同一個棺材裏。”
陸淮不是嚇唬簡寧,他從認定簡寧的第一眼,就沒打算放開她。
他滿意的看到了簡寧瞪大了眼睛,瞳孔裏布滿了錯愕的神情,他輕笑,俯下`身子,指尖在但簡寧的身上的流連,“別吃驚,這隻是開始,你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走。”
陸淮心情甚好,關上了燈,房間陷入了一片漆黑,唯有陸淮的一雙眼眸精亮,像是從地獄來的惡魔,焚燒著簡寧的一切。
陸淮是個占有欲極強的人,憋了許久的欲望,喜歡的人就在自己的床上,他心裏不忿,便故意折騰了簡寧一夜,他要讓簡寧知道,這輩子,她這個人的身體,還是心,都沒有辦法逃開他。
簡寧的體力差,這段時間被家裏的事情,煩的精疲力盡,昨晚又被陸淮按在了床上折騰,她睡得深沉,連眼皮都累的睜不開。
她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的聲音,很陌生,有好幾個人,其中還有陸淮的聲音。
但是她太累,本能的不想醒來,直到,尖銳的刺痛襲擊著大腦,她才不得不睜開眼皮。
已經是白日,陽光射進,總算是給房間增添了幾分人氣。
她驚恐的發現站在自己身邊的人,並不是陸淮,而是幾個陌生的女人,她整個人都被強迫趴在床上,而站在她身邊的是一個中年女人,她的手上拿著各種令她陌生的,冰冷的器具。
女人帶著口罩,隻露出半張臉,還有人按著她的上半身,她側目,便能看到女人手中的器具,正對準著她肩膀上的皮膚,而現在那一塊原本是白皙的皮膚,已經被紋上了一個陌生的圖案。
她陷入恐懼,比起□□上的疼痛,她看到那個紋身,更令她感到害怕。
那繁複花紋的圖案隻需一眼,就讓簡寧著了魔魘,她想逃開,卻被人按住不能動,替她紋身的女人以為她是怕疼,還安慰她,“很快就好了,再堅持一會。”邊說,她便熟練地進行下一道工序。
直到紋身全部完成,簡寧的額頭,已經密布了細細密密的汗珠,從額角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