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再多呆,轉身就往來的方向走。
“不是那邊,這邊有直接通往外邊的路。”
李聖沒走過這座山,自然不認識路,隻得隨著楊子軒走,途中卻發現一棵長相怪異的高大的樹,之所以講它怪異,是因為它的枝幹全呈對稱的方式生長,對稱生長也就罷了,整個樹幹的下半部分還是禿的,樹幹極為光滑,看起來似乎連大點的小突起都找不到。它似乎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吸引著李聖的眼球,叫他移不開視線。
由於實在是好奇,李聖忍不住問道:“那是什麼?”
“這倒是有意思,你師父教了你那麼多東西,卻沒有教你這是什麼?”
李聖搖了搖頭,“不瞞你說,如此奇怪的植物我還是第一次見。”
見楊子軒有些疑惑的眼神,李聖以為他不相信,隻得又補充道:“我發誓。”
楊子軒卻歎了口氣道:“我不是不相信你,隻是——”說到這裏,話鋒一轉,“這種植物的特征,就像你看到的這樣,無論是枝幹還是葉子,絕大多數呈對稱生長,可最奇特的還不隻如此,且不說它本身外形奇特,品種稀有,更新奇的是它的花一年開一次,一次隻開一朵,一朵隻開一個時辰,而且每棵開花的時間還都不一樣,由於花開在頂部,不爬到頂部根本無法看到,所以能看到它的機會少之又少,相傳能看到它盛開的人能獲得天神最好的祝福。”
李聖聽完又朝那顆樹看去,它上半部分的枝葉其實很茂密,人的肉眼無法透過它的枝葉看到它的主幹,長得著實奇怪,李聖又嚐試著往它的頂部看去,隻有密密麻麻的枝葉,絲毫沒有花的影子。
李聖慢慢的靠近它,直到走到它的蔭庇下,此時陽光已經出來了,可這顆茂密的樹下,絲毫找不著一絲陽光透過來的光斑。
李聖抬頭看去,它的葉子是一種類似於扇形的形狀,並不大,卻密密麻麻,相對而生,李聖又摸了摸它的主幹,確實是很光滑,連自己這個爬樹高手都沒有信心能夠爬上去。因為沒枝幹的部分,足足有幾個自己這麼長。
“它的花漂亮嗎?”
“據書上記載——”
“等等。”李聖打斷了他,“這麼說你也沒見過,我對它有點興趣了,楊子,你能跳上去嗎?”李聖心裏已經叫習慣,索性也懶得再改,另外這名字叫得還挺順口,也不想想這樣叫是否合乎禮節。
楊某人一愣,看向李聖。
李聖以為他沒聽見,又問了一遍,“你能飛上去嗎?”
其實楊某人隻是對他的稱呼一時沒消化,一時竟也沒有糾正,最直接的結果就是這個名字在未來的日子裏都會成為他的代名詞,“不行,太光滑了,摩攃不夠,若能有依附點輕功高強之人想上去倒是不難。”其實這裏的輕功不像金庸武俠裏寫的那樣,可以毫無依附的空中漂,這裏的輕功必須要有著力點,然後憑借高超的彈跳力和過人的平衡能力達到效果。
“那你身上有繩子嗎?”李聖好奇心來了,巴巴的看著這棵樹不願放過。
“沒事我帶些繩子幹嘛?你要上去我可以幫你。”
現在編的話太費時費勁了,接來的話又沒了興致,也沒有現成的粗藤條,不如——李聖看向楊某人,堅定的道:“不必,我自己爬上去。”嘴角帶著自信的笑。
楊子軒眼神一閃,看著李聖亮亮的眼睛也不再多言,難道這就是天意?
李聖絲毫不顧形象的把鞋脫了往旁邊一扔,應該說在他的字典裏就沒有形象二字可言,嚐試著爬了幾下,由於主幹太粗太光滑,沒有成功。楊子軒覺得有點意思,索性選擇一處幹淨的地方坐下。(美女爬樹當然有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