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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伸出未受傷的右手、以防少女再出手,他可以幫她擋住前輩的攻勢……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少女要幫自己,可是手塚的責任心告訴他,不能牽連讓這位少女受傷。

如果,這個時候淺野修能夠聽到手塚少年的心聲,肯定會毆死的……擔心這個怪胎魔女?省省心,還不如擔心你前輩我!

那邊,桃若少女開始懷疑,阿修這家夥一而再、再而三地對著手塚國光出手,難道……隻是個幌子?目的,就是料定了自己會出手?然後……桃若少女不忍往下想,實在是,淺野修這家夥也是個絕對狡猾奸詐的家夥,偏偏,每次不死心,非得讓自己狠揍一頓才算完?

果然,精市少年和桃若少女心有靈犀,少年已經開始想要捂臉了,阿修啊,何苦呢?可是,精市少年,你確定,不是在幸災樂禍?

於是,網球場,真的變成了戰場。

跡部景彥早在小溪動手的那一刻,站了起來,顧不上教訓自家弟弟拙劣的表現,已經踱步走向打得正歡的兩人,準備隨時出手……若不是以他專業的格鬥眼光,看得出,其實小溪完全占了上風,跡部景彥怕是早傾身上前,替了小溪,好久沒這麼動筋骨了。

跡部嚴一是劍道高手,雖然跡部景彥更喜歡網球,可也沒理由浪費了好資源,他可不是明溪,擺著桃若李那樣的網球高手,視若無物。

桃若明溪,是個麵冷心熱的家夥,對外人如此,對自己人,那就是護短了……留了十二分的麵子給淺野修,收手,“阿修,一陣子不見,有進步啊!”說的是實話,對於功夫,她從來都不是玩鬧之心。

“哼!”淺野修久攻不下,訕訕收手,也知道,今天這裏不是切磋的好地方。(作者:話說,淺野哥哥,你確定是切磋?而不是單方麵被虐?)

“膽子也見長啊,敢對我哼哼了?還有,上次掛我電話怎麼回事?”明溪靠近了阿修,一副好哥們兒的樣子,幫他理了理衣領,卻是壓低了聲音,暗暗放著狠話,好久沒逗阿修了,很想念啊……精市,我學壞了。(精市:嗬嗬,沒事,我要你。)

淺野修一陣暈眩,他和桃若明溪是打出來的交情,當然,不得不承認,至今為止,是她打他……所以,被她挖出N久之前的舊賬,淺野修咬牙切齒,卻無奈,哼,終有一天,會打敗你的。

一個男人,一個比她還長了三年的男人,一個都能打遍北海道的驕傲男人,偏偏,被她桃若明溪欺壓X年之久……何謂X年?可以隨意加上將來的一、二、三、四……年。

“太鬆懈了!”真田弦一郎突然冒出來一句嗬斥,所有熱都是一愣,直直將視線都投向了這位立海皇帝黑麵神,鬧得真田暗暗紅臉(或是臉紅),卻也反正看不出。

“嗬嗬,蓮二,你看,弦一郎害羞了!”幸村精市,唯恐天下不亂,身旁是剛剛聚攏過來的立海大隊員們。

“精市,你的洞察力又精進了。”柳蓮二一本正經的樣子,說著和幸村精市同樣損人的話,他這不明擺著證實幸村的話,真田的確害羞了……即使是事實,這兩個朋友,也損了點,真田扼腕不已,想剛才那場比鬥,真田的眼裏,已是熊熊大火。

“呐,弦一郎,說正經的。”原來,你幸村也知道剛才很不正經啊,“聽說跡部家上一輩的嚴一叔叔,曾經在你們真田家的道場習過劍道?”

“啊。”這可不單是手塚國光的專利。真田卻是疑惑地看著幸村,不知道,好友突然提起這個,是什麼意思?那位嚴一叔叔,他也隻是聽道場的前輩提起過,是個超級天才。

“弦一郎,如果要比鬥的話,那邊那位,跡部景彥,就是嚴一叔叔的兒子,弦一郎,不想和他比試一場嗎?”哦,原來,幸村SAMA,你是在引火燒身……引真田對著小溪發出的戰火,燒到景彥哥哥身上去,好手段啊!

柳蓮二在一旁哀歎,算了,反正弦一郎也是憋得久了,一直沒找到機會和桃若明溪戰一場,隻是,那個跡部景彥,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樣子……弦一郎,辛苦了。(作者:蓮二啊,你確定,沒在欣喜,有了機會收集真田的數據?或許,還想見識一下,皇帝被扁的畫麵?)

“阿修,好久不見。”精市上前,對著淺野修熟稔地問好。他自然知道剛才弦一郎的那一句“鬆懈”是什麼意思?隻是弦一郎多慮了,誰都可能是自己的情敵,惟獨阿修?這玩笑開大了。

“嗯,小透去醫院了。”淺野修的態度難得好了些,幸村精市這小子腹黑了點,不過,人品是沒問題的……小透在冰帝的兩年多,還多虧了精市照顧。淺野修自然知道,妹妹淺野透和藍繪能在立海大風生水起,肯定離不開幸村精市這地頭蛇的多方關照。

“什麼?淺野前輩,您說小透去醫院了?小透怎麼了?”

明明是清冷不含雜質的聲音,卻夾雜了濃濃的憂心關切。

作者有話要說:

當當當~~淺野少年出場~~阿修氣場還蠻大的哦~~

39

39、治療 幸福是家人 ...

“什麼?淺野前輩,您說小透去醫院了?小透怎麼了?”明明是清冷不含雜質的聲音,卻夾雜了濃濃的憂心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