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坑人了。」
「在這裡吃的不是飯，是服務。」
蘇天堯輕輕按了一下鈴，服務員立刻敲門進來。
「先生，請問您有什麼需要。」
「給我倒杯水來。」
「請問先生要什麼樣的水，溫水還是溫熱的。」
「溫熱的。」
服務員立刻離開，不過半分鐘就回來了將水恭敬的遞了上來。
蘇天堯喝了一口將水放在桌上：「熱了，再涼一點兒。」
「先生抱歉，請您稍等，我這就為您換。」
服務員拿著水杯離開。
喬喬感覺臉一麻一麻的：「你幹嘛呀，這樣耍著人玩兒。」
「我沒有耍人玩兒，就是讓你看看這裡的服務很好。」
「行了行了啊，別鬧，我又不是千年土老帽兒。
知道什麼叫服務好。」
蘇天堯搖頭笑了起來：「他們既然選擇了在這裡做服務員，那就肯定是做過從業培訓的。
這是他們該做的。」
「誰都不容易，幹嘛這樣為難人嗎。」
蘇天堯看著她臉色很認真：「你一直這樣喜歡為別人著想嗎？」
「這不是為別人著想的事兒。
這是基本常識。
這年頭生活多不容易呀。」
蘇天堯搖頭：「喬喬，好心不是壞事兒。
可是有的時候太好心了容易被別人傷害。
我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提到這事兒，喬喬也正色了幾分。
「蘇天堯，有件事兒我希望你能夠答應我。」
「說吧。」蘇天堯坦然的看向她。
「那個…不管將來你的事情調查的結果怎麼樣。
我都不希望你埋怨齊景煥。
我知道，這些年你生活的挺不容易的。
可是齊景煥也沒有比你幸福多少。
而且，我真的不認為齊景煥誤會你有什麼錯。
我說我相信你，是因為我並不認識濮蘿，所以沒有辦法評價濮蘿這個人的好壞。
如果我瞭解你們每一個人，或許我也不會這樣完全的相信你。
不是有句話叫做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嗎。
你們都是當局者，而我是旁觀者。
我能客觀的看待這件事兒，所以我會相信你。
這就是我跟齊景煥的不同。
我希望你不要因為我相信你，齊景煥當年沒有相信你。
你就認為我是好人，齊景煥是壞人。」
蘇天堯聽了喬喬的話臉色冷了幾分。
「喬喬，我在獄裡挨過打，也打過人。
這些年過的，不能說太壞。
是非常壞。
監獄裡的生活…讓人根本看不到未來。
報復齊景煥濮蘿還有嚴夏，讓他們從天堂落入地獄是我唯一的想法。
這個信念支撐了我十五年。
你可能不知道，聽說濮蘿羊水栓塞死了的時候，我有多高興。
我在我的床邊跪了整整一晚上。
一來是想祭奠傳說中我都未能謀麵就夭折的孩子。
二來也是感激老天有眼，濮蘿死的活該。」
喬喬蹙眉看著蘇天堯，麵帶同情。
正這時，門口的服務員敲門進來給兩人送來了飯菜。
蘇天堯讓服務員先出去了。
「喬喬，你不必用這種同情的目光看著我。
我的悲慘人生不是你造就的，你並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