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哥,瞎子跟你有聯係嗎?”
“額?哦,有,月末回來參加我的婚禮。”尚湛北晃神開口,“那小子打電話直溜鳥語,看來在新西蘭混的挺好。”
“還沒被那姐姐收了呢?”黑皮一臉壞笑,瞎子走的時候那叫一個哀怨,他爸爸特有用心愣是把瞎子捆到傻妞身上,把倆人一起送出去的。
一提這事,尚湛北也笑了,“告訴你,那傻妞畢業留在瞎子讀的大學任教,正好教瞎子,瞎子說他都快素出水來了,洋妞沒碰著不說,每天還得鎖好了門,就怕那傻妞色心一發給他撲了。”
“這小子孔雀去吧,我看人家傻妞可沒看上他,再說他倆差了五歲,又不像你跟夏姐一早就在一起,三歲一個勾,他們都快兩勾了,我看難成。”
尚湛北側目看他,這話可不像黑皮說的,“你丫不總說玩玩怕什麼,這會兒咋又說起來代溝了?說的好像瞎子跟傻妞也要結婚似的。”
黑皮臉一紅,倒是多了幾分認真,“尚哥,我這一走其實挺對不起譚雅雯的,跟你說實話,我在紐約的時候經常回想以前的女朋友,可是想來想去,總是跟她在一塊的情境。到最後,我發現原來我能記住的女友中,還真就是她最深刻。”
“你走了,你爸給了她一筆錢,放心,她過得挺好。”
“我讓我爸給她的,那是她應得的,畢竟我連最後一麵都沒見她,說走就走了。”黑皮頹然的灌了口啤酒。“媽的,不說她了,這次我回來也要奮發,不玩了,找個好人正經八百的談戀愛。對了,尚哥,問問你師父還收不收徒弟了唄!”
“不用問,他收我的時候就說是最後一個關門弟子了。你要是想進這行,去我師父那倒是最好,可是拜到他門下就不能了,房子成你知道吧?讓喬叔叔說一聲,讓他帶你你看怎麼樣?”
黑皮一聽房子成,眼睛一亮,“行啊!我在紐約都聽說他的那場強|奸|案了,打的真是絕了。強|奸|犯楞給辨成了受害者,我靠,老子就跟他混了。”
尚湛北受不了的翻白眼,“黑皮,那丫說自己被強|奸|的女的,根本是個仙人跳的老手,這案子判的不冤,你咋也跟個群眾似的,瞎熱鬧呢!老房那人正直著呢!”
“嘁!”
兩個人說的正歡,夏歆佑開門進屋,看見黑皮自是一臉驚喜。三個人和樂樂的跑出去吃飯。酒足飯飽,黑皮回了臣家大宅,尚湛北陪著夏歆佑散步回家。
“黑皮出去這一年,成熟了不少。”夏歆佑感歎。
“可不是,這小子居然想好好談戀愛,還說有點對不住譚雅雯。”
夏歆佑一怔,不禁想起那個打給譚雅雯的電話,“雅雯也說黑皮欠她的。”
“譚雅雯真的那麼說?”
“嗯,說黑皮這輩子都欠她的,估計黑皮他爸爸沒說什麼好話。”她抿抿嘴,“尚尚,你說是不是人人都得欠別人一點呢?”
尚湛北轉過頭抱她,“這世界根本沒有公平,所以總是一些欠一些人,一些人被一些人欠著。
夏歆佑的臉在他懷裏蹭蹭,低喃著,“我這輩子都欠你的,還不了了。”
“怎麼還不了,就用你一輩子還唄。”他笑,低頭吻她。
她微微側頭,倒真的鄭重起來,“尚尚,要是我做了什麼讓你很不高興的事,你會不要我嗎?”
“隻有你不要我,我永遠不會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