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歆佑看著晃晃蕩蕩卻還在找酒的人,感覺醉的不是他們,而是她自己,因為眼前的事實在是太不真實了。
Bob已經被司機帶走,尚湛北眯著眼看夏歆佑坐在對麵,拎著酒杯晃晃的起身,突然蹲下去,瞪著眼睛看著她,一臉的困惑,自言自語般道:“醉了,又醉了……”
說罷,抬手去摸她的臉,卻被夏歆佑揮開。
身子不穩一下子跌坐到地上,傻兮兮的笑。
夏歆佑無奈,起身拉他起來,打電話給司機讓他幫忙帶著這個醉酒的男人回酒店。
在前台問出他的房間,找到服務生送他進了房,本想轉身就走,可一看整個人都歪在沙發上,皺著眉頭扭動,腳跟像是灌了鉛,再也抬不動。
收拾好醉酒的人,她拎著毛巾從浴室出來,看著已經睡著的尚湛北,身體裏的某個地方被狠狠的抓住。
慢慢的靠近他,逼近思念的距離那樣的灼熱,俯□想再看清楚一些,尚湛北“謔”的睜開眼,閃電般的按住她的腦袋,直接吻上那盈澤的唇瓣。
“唔……”夏歆佑掙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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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被尚湛北使勁的拉倒在床鋪上,緊緊地圈住她禁錮在懷裏。“你不回來,我就隻好來找你!”
夏歆佑被抱的一絲一毫都動不了,原本的掙紮在這一句話後,徹底的投降,整個人都軟了下去。
尚湛北卻抱的更緊,溫熱的唇貼著她的耳墜輕輕的咬著,聲音模糊的讓人恍然,“你怎麼忍心……你怎麼忍心……”
你怎麼忍心就那樣的拋下我,你怎麼忍心讓我去找更好的人,你明明知道,除了你,我再也不要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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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市中心的高級住宅區,一輛高級轎車緩緩的駛進公寓的門口,雖是夏天,可是到了後半夜還是冷,裹緊披肩,夏歆佑下了車,走進公寓。
高跟鞋敲擊大理石地麵的聲音突兀且清脆,卻是透著一絲冷然跟孤寂。
上了電梯,直達二十樓。
嚴施很慷慨,給她最好的住處。回到家,她放鬆的揉揉酸疼的脖子,感覺打了一場仗,比以往更加的疲憊。
多久之前,她都快忘記了。夜歸的時候,尚尚會站在小區門口等她,然後從身後抱住她,告訴她自己是劫道的,不劫財隻劫色。那時候,她還是沒有鑄成大錯的夏歆佑,可是如今,她已經是那個犯了不可原諒的錯誤的Summer。
她側頭看著電視邊擺放著的相框,裏麵是嚴施以及他妹妹塗嚴還有她自己跟小怪獸。
閉上眼,無盡的疲憊襲來,如果沒有小怪獸,她會是什麼樣子呢?
從皮包裏掏出手機,管不了對方那邊是幾點,很快的撥通電話,“嚴施,你知道Blue是誰嗎?”
電話那邊傳來朦朧且迷糊的聲音,“是誰?”
“是尚湛北。”
“……”片刻的停頓,接著是一陣笑聲,“那就是說這個案子肯定能拿下了,夏夏,我不介意你走些途徑,隨便出賣什麼都行!”
夏歆佑憤怒,“嚴施,你眼裏隻有你那該死的案子,你去死吧!”
憤憤的掛了電話,她鼓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