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說到這裏,向晚瞥了鳳澈一眼,後者微微挑眉,鳳眸在她臉上一個來回,似笑非笑,並不言語。

陶姑姑看到這裏隻覺三王爺也的確未動怒的樣子,這才放了些心。

向晚急忙喊住清兒,讓她帶陶姑姑下去歇息,等陶姑姑走後,向晚這才看向鳳澈道,“你看吧,差點把陶姑姑嚇著了!”

鳳澈的目光掠過床上已經在退燒的意兒,旋即落在向晚身上,“你將七弟的兒子莫名其妙搶回來放到本王這裏,難道還容不得本王說幾句了?”

向晚嘴巴一抿,瞪著他。

兩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好一會兒之後,最終還是向晚妥了協,沒辦法,誰叫這件事情上她的確是有求於他呢?

“反正人我已經搶回來了,是不可能還回去了,剩下的,你看著辦!”

向晚頭一瞥,坐在一旁的桌子邊,用手托著臉,就是不看他。

她這破罐子破摔的樣子是打定主意他不能那她怎麼辦了?

朝陽看得眼皮子直抽道,“向姑娘,你又不是我家王爺的誰,我家王爺為何要用心竭力的幫你?我家王爺要幫,你總也得給個理由吧?”

這一回是換向晚抽起嘴角了!

這主仆兩個!簡直就是唱雙簧!說來說去,不就是讓她接了仵作的職,好生留在京城麼!

哼。

她其實在打算帶出意兒的時候就想過這個問題,而且當時拿出五品仵作身份來保全自己的時候便已經做好了接職的準備。

但這會兒被兩個人連番攻擊讓她就範的姿態就是不爽,她驀的抬起頭來,指著鳳澈又指向朝陽,無聲說了四個字“狼狽為殲”。

那四個字她說得極慢,隻不過是沒發出聲音而已,朝陽一眼就看懂了,頓時神色一急,“你……”

鳳澈淡淡掃了向晚得意的神情一眼,自然是知道那四個字的意~

“怎麼樣?”問的顯然是她的鑒定結果。

“死者四十歲左右,死亡時間約昨晚亥時到子時之間,死因是被利器砸中頭部死後推入水中,身上有傷證明生前曾有掙紮打鬥痕跡,顯然,水中並不是第一犯罪現場。”

張承英聽她說完,點了點頭,目光在一眾圍觀村民身上掠過道,“誰是死者家屬?”

一個二十來歲的漢子被人推了出來,那漢子一見著大官,眼神懼怕的躲閃,顫聲道,“回稟大人的話,死的是草民二叔,具體什麼情況草民也不清楚。”

“你二叔家中有何人?”

“有我二嬸還有一個十歲的男娃。”

“那你二嬸現在在何處?”

此話一出,那些村民忽然就沸騰起來,那漢子還未答話,有一個膽大的村民已經開口道,“那家婆娘今兒一早就不見了,指不定二狗子就是她殺的!”

“對,她跟隔壁村的劉郎山不清不楚多時了,前些日子我還見著那劉郎山來二狗子家晃蕩,結果被二狗子抓了個正著,兩個人打了一架,那叫一個慘烈,結果,這事兒才沒過去幾天,二狗子就死了,指不定就是那對殲夫銀婦幹的!”

“對對對!肯定是!”

一時間人群七嘴八舌,張承英擰緊眉道,“來人,傳本官命令,帶二狗子媳婦和那劉郎山前來問話。”

有捕快去拿人了後,向晚又在人群中看了會兒,目光在二狗子身上落了良久,沒有說話。

大約一個時辰之後,那二狗子媳婦與劉郎山一起被抓了來,彼時二狗子媳婦牽著兒子,她手裏還拿著包裹,看來的確是逃跑的樣子。

兩人一見了官,看到一旁死了的二狗子,嚇得腿都軟了起來,普通一聲跪在地上,那二狗子媳婦立即哭道,“大人冤枉,人不是民婦殺的,跟民婦無關啊!”

那劉郎山也是一臉懼怕的神情,慌張道,“我雖與二狗子前些日子動過手,可我絕對沒有殺他的意圖!我深知自己跟四娘不對,所以當日之後我便回了自己家決定痛改前非,斷斷沒有殺人之心啊!”

張承英聽著二人辯解,擰眉盯著那名為四娘的女子道,“既然人非你所殺,你為何出逃?”

“我……”那四娘嚇得麵無人色,分明被問得慌張無比,答不出話來。

張承英又看向劉郎山,“既然你說你知曉自己跟四娘不對,為何這會兒在人家死了夫婿之後,你們又在一起?”

“這……冤枉啊,大人!”劉郎山急得滿頭大汗,“是……是四娘來找我說二狗子死了……我……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劉郎……你——”四娘被噎得說不出話來,沒料到關鍵時刻被出賣,頓時連連磕頭道,“我沒有殺我夫君,求大人明鑒,民婦是被冤枉的!”

她懷中十歲的孩子隻是嚇得一個勁兒的哭,四娘抱緊了她,嚇得瑟瑟發抖。

張承英沉著臉,“既然你說你自己是被冤枉的,那就將那晚的事情從實招來,不許有任何隱瞞!”

“是……是!”四娘連連點頭,這會兒再不敢有任何怠慢,道,“那晚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