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晚吧,記得這兩天要把他穴道點著,不能給他吃喝!最好是讓他動都動不了!就躺在牢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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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陽深看了向晚一眼記了下來,吩咐人置辦下去之後,他才又看著向晚道,“離約定的時間可隻剩下五日了,向姑娘得抓緊時間,不然到時候就算是太後,也幫不了你。”

“話真多!”向晚回過頭來瞪著他,“你家王爺都不擔心,你急什麼?”

秦朝陽一滯,原本近段時間對她的改觀,這會兒又恢複了從前的樣子,隻覺她簡直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也不知道王爺為什麼這麼寵著她!

他冷哼了一聲,提了劍便走了出去。

向晚看見他走了,挑了挑眉,隨即也往外走,道,“你瞧瞧你這個護衛,簡直被你慣得不像樣子!天天吊不拉幾還頂著一張冰山臉,將來肯定找不到老婆!”

“老婆?”

“就是娘子啊!他這個樣子,誰敢嫁他?”

鳳澈勾唇笑了起來道,“朝陽性情是冷了些,卻不是刁鑽蠻橫之人。”

向晚聞言,頓時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他,“意思是說,我很刁鑽蠻橫無理了?”

鳳澈淡淡一笑,並不作答。

向晚眼見著他已往前走了,頓時一跺腳追了上去,喊道,“鳳澈……你給我說清楚。”

鳳澈忽然就停下腳步,回過頭來,“這般直呼本王名諱,就不怕本王罰你?”

向晚看了他一眼,他眸中分明也沒有要罰的意思,頓時就一撇嘴,“我又不是第一次喚……”瞧著鳳澈麵上的薄笑,她頓時就膽子漸大,“多叫你幾聲又能怎麼滴?鳳澈?鳳澈!鳳澈……鳳澈鳳澈鳳澈!”

她一連叫了無數遍,就在鳳澈朝她伸出手來的時候,極其靈敏的身子一避,旋即輕笑著跑開道,“叫個名字就要被罰,那你都叫我閨名無數遍了,來而不往非禮也,是不是也該罰?”

鳳澈看著她跑開的身影,輕笑一聲,“越發無法無天了。”

次日傍晚,用過晚膳之後,向晚便收拾好自己,打算去京兆府衙審問殺害清兒的凶手。

她剛剛出府,便看到不知什麼時候得到消息的秦朝陽跟著她走出府來,向晚瞥過頭來看他,“不是不喜歡我嗎?怎麼滴?又想通了?”

秦朝陽瞥了她一眼,麵無表情道,“王爺吩咐我來護送你去衙門。”

向晚挑了挑眉,這段時間的確是位處於風口浪尖啊!看在秦朝陽武功的確不錯的份兒上,就讓他保護了!

起身上了馬車,秦朝陽在外麵趕車,直接護送她到京兆府衙。

已經餓了兩天了,地牢裏的凶手被渾身捆綁扔在破床上,精神已是受了不小的打擊了。

向晚要的就是他被摧殘,像他這樣的殺手,一般意誌力都特別強,不好被催眠。催眠術依據的是心理學,想要催眠這種意誌力超強的人,就要一點點從磨損他的精神開始。

餓了兩天,隻是一個開始,向晚讓朝陽直接解開他身上的繩子,隨即用銀子刺了他周身幾處死穴,她拿捏的力道精確,雖刺的是死穴,卻不足以讓人真的死去,隻是讓人昏迷產生幻覺而已。

而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向晚伸出手來,放下自己做的一個手工十字架,緩緩在他眼前搖動,輕輕道,“看著它。”

那男子被向晚刺中了周身幾處穴道,原本是眸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