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樣,又狹隘自私,奪得了天下才怪!”

上一次,他就是被向晚刺激得暴怒上當,這一回,冷幽玨總算是長了心眼,暴怒之際硬生生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待四下再無風聲隻是,他靜坐在那裏笑了笑道,“那便又如何?你的三王再厲害,眼下還不是一樣被幽禁在王府,與本門主一樣的階下囚而已。”

向晚臉色一變,頓時坐起身,卻因為這樣牽動了傷口,她痛得臉色白了白,好不容易緩了口氣,這才盯著冷幽玨道,“別妄想騙我,我可不會這麼輕易上當!”

冷幽玨看著她嘲弄的笑,“哦?是麼?不然你以為你為何被抓到這裏來?還不是你的府邸私藏火藥,自己引火自焚不說還連累了三王,皇上大怒之下,將你抓到這裏來,又幽禁了三王爺,否則,你覺得你怎麼會平白無故的跟本門主這個死囚關在一起?”

向晚麵容一片寡白,她猜出定然是發生了什麼事,卻沒有想到,那些陷害她的人想炸死她不說,還給她安了一個如此萬劫不複的罪名!當日鳳澈可是當著滿朝文武的麵向皇帝請求賜婚,她剛剛從三王府搬出來便出了事,如今牽連到鳳澈,理所當然!

反倒是侯府那邊,因為之前那本上書的斷絕關係奏折沒有被牽連進來,所以說,這一次,她和鳳澈又一次被算計了!

她好不容易從火藥的事件中洗脫了罪名,如今又被人安上這個,那害她的這個人到底是誰?是七王爺?還是太子?

向晚倏爾眯著眼睛打量冷幽玨,“你的消息這麼靈通,看來五王爺一直都沒安生,大抵還想著怎麼把你救出去吧?”

冷幽玨冷笑一聲,轉開頭,沒有回答。

他的沉默仿佛是一種默認,向晚心下沉了下去。

連鳳澈都出事了,這件事便相當棘手了!

可是眼下她身處死牢不說,身上還有重傷,如何出得去?

她入死牢,是罪名確鑿,且是皇上親自下旨,鳳澈若是想要幫她脫身,必須得查清案子才行,可是,他自己都被幽禁在王府又怎麼去查案?

就算要查清,估計這一回也沒那麼容易。

有了上一次查案洗冤在前,無論如何,這一次,對方都不可能給他們機會了,或許會來一個死無對證,讓事情徹底陷入僵局。

而她身上有傷,冷幽玨有一句話說對了,那就是地牢環境陰暗潮濕,她可能等不來救兵便要被傷口潰爛感染折磨死了!

不知道意兒怎麼樣。不過想到意兒當時是被她護在身下的,她除開後背那道重傷之外,別的地方都隻是皮肉傷,意兒應該也沒有出事。

而且意兒真正意義上算不得是她的孩子,他是鳳羽的兒子,無論如何,皇上都會看在鳳羽的麵子上放過他,所以意兒應該不會受牽連,隻是……

向晚想起當時在她身後的陶姑姑……她尚且受了這麼嚴重的傷,陶姑姑必定是凶多吉少了。

閉了閉眼睛,向晚開始打量四周。無論出不出得去,當務之急是要先養好身體保住性命!否則,所有的一切都是空談!

她摸了摸身上,忽然心中一喜。

她所有的東西竟然都還在!銀針、保命傷藥、毒米分,居然一一都在,隻是那把手槍不見了,向晚當即又想起進來之時身上傷口處上的藥,頓時便明白過來。

一定是鳳澈!

刑部尚書季禮是鳳澈的人,而她所處的位置是刑部大牢,也就是說,她身上之所以留了這些東西,必然是鳳澈吩咐季禮刻意留下的,所以說,保住性命不成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