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男神又有變身qin獸的傾向,向晚呼吸不穩:“鳳澈……說好的……是來洗澡!”◎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嗯,我知道。”
“我給你洗。”
向晚原本想說趕緊去洗的話頃刻間被盡吞入腹,不可思議看著男神的化身,什麼時候,他變得這麼耍無賴了?
總算是折騰好了,回去的時候,朝陽帶著一行人整齊等候在那裏,意兒也已經換了一身衣衫,頭發也束了起來,倒頗有幾分貴氣的模樣。
而鳳澈也是在闊別紫衣之後再次穿上一身絳紫,這個顏色在向晚眸中,已經成為他的一種象征,尤其是這種顏色像是為他量身定做。將他周身的矜貴清雅襯托得淋漓盡致。
“王爺,山腳下已經備好了馬車,即刻便可啟程!”
鳳澈點了點頭,隨後回過頭來,握住向晚的手輕笑道:“走吧。”
直到身處馬車之內,向晚整顆心這才完全踏實了起來。
這一連許多天,她都沒睡過好覺,如今難得心頭放鬆下來,頓覺一身疲倦,尤其剛剛沐浴過,所以這會兒睡得格外安穩。
鳳澈沉眸看著她的睡顏,剛剛清洗之時,他看過向晚那朵彼岸花。因為受了鮮血的灌溉,花朵開得越發妖嬈,他一顆心卻越發的沉。
彼岸花,隻存在於傳說中的一種花,開在陰陽兩隔之地。若將它種在人體,尋常人的體質根本生存不下來,這也是為何將它稱為傳說的原因。
因為它從來沒有再人體存活過。
陰陽兩地,顧名思義,如果人體能作為彼岸花存活的載體,那這個人也須陰陽之身。
向晚曾經說過,她來自異域,也就是說這具身體本不是她的身體,而體質屬於極寒,她本身卻又屬陽,陰與陽的結合,恰好給了彼岸花生存的良機。
隻是彼岸花一旦成形,便要使血而活,用血澆灌,花便會越開越豔。而為了維持花的豔麗,血也得越用越多,終有一日,血盡花枯……而花枯……人亡。
這是一種不治之毒,因為隻存在於傳說,他並不知曉解決的辦法,所以現在唯一的辦法,隻有去玄天山。
他希望師父他老人家可以解決。
玄天山離北羅甚遠,它坐落於金元朝東麵的一處仙山之上,從北羅皇城到金元朝尚且要用半個月的時間,再從金元朝往東,起碼得用一個月。
意兒有朝陽一路帶著,他累了,朝陽陪他坐馬車,他興致好的時候,朝陽則會帶它騎會兒馬,也算是替向晚省事兒。
也就在一行人到達金元朝邊界之時,毫無征兆的,向晚原本在好端端的說著話,忽然之間心口一片沸騰,緊接著便一口血吐了出來。
當時他們正落宿在一家客棧,向晚這一反應可嚇壞了眾人。
向晚自己顯然也嚇著了,有些不知所措。
鳳澈則最先反應過來,直接抱著她來到房間內,給她點下周身幾處大穴的同時,看著向晚茫然的臉色道:“你先睡一會兒,睡一會兒就好了!”
向晚卻不願意這麼快睡去,而是探手給自己把脈。
依舊是看不出任何症狀,她忽然就抬起頭來看向鳳澈道:“我是不是病了……你知道什麼?”
鳳澈卻在她身側坐了下來,握住她的手道:“安心一些,你是因為前一段時間的勞累,傷了身子,這才有吐血之症,是傷勢未愈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