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吃了敗仗,皇上心裏自然不舒坦。”說到這裏,她頓了一下看和阿不道,“有件事,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前方傳來消息,冷將軍出了事,眼下失蹤了。”
“冷幽玨出事了?”阿不驚得手一抖,“他怎麼失蹤了?”
“具體經過我也不清楚。”
阿不一雙大眼睛急切的轉了轉,這冷幽玨一失蹤,她長期保障就沒了!
“雲妃娘娘,你能不能幫我問一下他在哪兒失蹤的啊?”
阿澤雅一怔,看了看阿不:“你要做什麼?”
阿不牙一咬,道:“雲妃娘娘,我來這裏就是為了他的,現在他出事了,我肯定不能幹巴巴坐在這裏,我得去找找他!”
“你去找他?”阿澤雅擰眉,“阿不,這裏可不是什麼繁華的地方,眼下四周都在打仗兵荒馬亂的,你去哪兒找?你放心吧,這裏你隻管呆著,隻要我在沒人敢動你。”
阿不動了動唇,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索性便咬了咬牙道:“娘娘,我還是得去找他!”
阿澤雅神色凝住,良久這才輕歎口氣:“罷,看來你這丫頭性子倔得很。要不然這樣,你在這裏先等三天,如果到時候冷將軍再不回來,你再去找也不遲。”
阿不想了想,最終同意了這個建議。
意料之外的是,三日後,冷幽玨竟然回來了。
營帳之內,皇上對著他大發雷霆,後來也不知道兩人是談論了什麼,皇上怒火全消,之後接連兩日,兩人幾乎都與幾位將軍在營帳議事,直到五日之後,與西宇、聶天平三方人馬分據淮河兩岸。
一麵是金元朝的二十多萬人馬,一麵是西宇十餘萬人和聶天平二三十萬人。
西宇在上一戰中損失慘重,如今不得不進行暫時的休整,而援兵亦在趕來的路上,此刻可以說是最虛弱的時候。
但是正因為最虛弱才是最有利的可趁之機,但是兩虎相鬥必有一傷,剩餘一人必是坐收漁翁之利者,聶天平之前一直就是後者,而這一次,鳳羽分明想用了他的計策,等待兩方相鬥的一次良機!
他安排了自己的五千人馬喬裝成聶天平的人夜襲西宇軍隊,希望以此激發西宇出兵,加大兩軍之間的矛盾。
可是五千人馬才過淮河便被對麵的聶天平的人殺得片甲不留,如此一來,金元朝這邊便陷入困境之中。
在接近十天的對峙之後,當日夜晚,忽然就有一群突襲兵潛入西宇軍營之中,這些人並不伺機擊殺西宇部隊,反倒是摧毀了西宇糧草,在糧草中參雜了毒物,使得西宇糧食盡失,這才不得不逼出反抗的事來。
兩軍終於如金元朝所期盼的這般正式交戰了,而鳳羽當即親率剩餘軍隊伺機北上擊殺聶天平軍。
就在雙方廝殺慘烈,眼瞅著金元朝這邊有勝利的趨勢,趁勝追擊,二十萬大軍陷入峽穀之時,前方原本的聶天平軍隊忽然憑空消失,然後峽穀之上,密密麻麻的兩岸猛然出現無數手持弓箭的軍隊,幾乎是將整個峽穀團團圍住,鳳羽眼見了這一幕,臉色大變。
“皇上……我們中埋伏了!”
鳳羽的戰馬在峽穀之內煩躁的轉著圈兒,鳳羽臉色陰沉,看著四麵八方的軍隊,又看向前方一片迷霧的峽穀,當即下令:“撤!速速撤離!”
“護駕!護送皇上撤——快!”
十萬人馬當即順著來路往回撤離,與此同時,峽穀之內卻忽然風聲大作,四麵八方的塵土就這麼飛離下來,將原本視野清晰的峽穀鍍上了層層迷霧,好似沙塵暴的來臨一般,當即無數戰馬被驚得飛身而起,人仰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