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接近三十萬人馬,這枚火鳳玉佩是能統領三十萬兵馬的信物。”

冷幽玨眯了一下眼睛:“你把它給我?”

“是,我給你。”向晚麵容沉靜,“我想過很多種可能,最壞的一種是鳳澈不會醒來……如果他不醒,這個天下我一個女人家要著也沒意思。”

冷幽玨咧了一下嘴角,卻是一個極嘲諷的笑意:“你覺得沒意思的東西難道會覺得我有興致?”

向晚凝著他的目光未動,反而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來將玉佩按進了他的掌心。

冷幽玨掙了一下,可向晚分明用了力,他抬起眸來,眸中迸射出冰寒之氣看著她:“向晚!你是不是覺得你說什麼我都會答應?”

向晚沒有說話,他驀的冷笑一聲,別開臉去:“就因為我在乎你,所以你做事情從來不會考慮到我對不對?我是在乎你,可這並不代表你可以擅作主張決定我今後要走的路!向晚,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你現在這樣!”

話音落,他將玉佩重新塞到向晚手裏,轉身決然走了出去!

那襲紅衣一閃即逝,仿佛他的驕傲與自尊。向晚低頭看向手裏的火鳳玉佩,眸光輕閃,最後她轉身來到書案前,取來紙筆,緩緩在上麵寫字。

她將紙張和玉佩同時封印起來裝到一個小匣子裏,然後叫來外頭的朝陽。

“這個東西你先替我保管著,如果我和王爺都出什麼事情的話,你就把它交給冷幽玨。”

朝陽眸光一滯,看著向晚。向晚忽然就笑了起來:“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好像生離死別一樣,你放心吧,我暫時不會出什麼事情,一切待將金元朝攻下再說!”

朝陽沉默片刻才道:“王妃,你做什麼事情向來有你的道理,我無法幹涉,但是王爺拿你當命根子,我喜歡你好好珍惜自己的性命,即便……即便王爺真的不在,你還有小公子小小姐……千萬別想不開!”

“放心吧,我沒那麼脆弱!”向晚走下來拍了拍他的肩,仔細看了他片刻才道:“朝陽,雖然你是王爺的人,一向忠心,但是有些事情我希望你能看淡一些,比如對洛笑……她雖然是北羅的公主,但如今既然已經是你的妻子就請你好好待她,這些都無關乎她背後的身份,她嫁給你,心自然是向著你,你要好好對她,別因為北羅的一些事責怪道她身上!”

朝陽凝了凝:“王妃這話的意思是北羅有事情發生?”

向晚搖了搖頭:“我是說如果!洛笑這丫頭單純,你不要傷了她的心!不論曾經她的身份地位你如何,她嫁給了你,就是你的人,無關乎任何過往,你不要因為她的身份而有任何怨懟她的地方,不然她就真的太可憐了!”

朝陽沉默了片刻才道:“放心吧,我分得清。”

向晚聞言,這才笑了笑:“好,那你去吧,一會兒就要去會大boss了,我得準備準備。”

朝陽雖然對她口中有些話聽不懂,但是她的奇怪詞彙太多,早已習以為常,聞言隻是淡淡點了點頭,拿了匣子出去。

向晚又去了一趟孩子的營帳中好好看過三個孩子,這才回到營帳之內,輕輕撫過昏迷中鳳澈的臉,道:“這幾日夢裏你都不來見我,是因為生氣了我的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