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段(2 / 2)

趙同生有苦說不出,正在氣頭上沒處排解。也沒多問,抓過酒壺仰頭就是猛灌。

酒滴沿著嘴角溢出,順著脖頸滑下,經過突起,溜進衣衫深處。幾個看著的男子都不自覺的跟著咽了口口水。

“哐當!”酒壺重重的摔碎在小院的黃土地上,摻了合歡散的酒水悉數滲透在平整的土地裏,留下一灘黑暗的印記。

趙同生隻覺得頭腦發脹,全身上下不自主的燥熱難耐,喉嚨間明明才喝過酒水,還是渴的要命,想要吸允更多的液體。秋風穿透這件簡陋的小院,本也是涼爽宜人,偏偏胸口熱的不像話,一顆心七上八下的砰砰的亂跳,極力衝破胸口的那層緊繃的皮膚。

想要喊想要叫,想要扭想要跳,說不出的不自在。

眼前的三個男子相互一笑,為首的男子一把打橫抱起目光渙散的趙同生,回到了小屋。

被放到床上的一瞬間,趙同生看清了抱著自己的男子嘴角不尋常的笑意,腦中最後的神經立時豎起,暗叫不好。

藍衣男子已經迫不及待的抽掉自己的腰帶,擄掉自己頭上那光芒四射的頭冠,肥膩的胸膛從華服中跳出來,衝擊著趙同生有些恍惚的大腦。◎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趙同生隱約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無奈身體一絲力氣也使不上,而且,身體灼熱的溫度,胸口難以抑製的瘙癢,沒給他更多的精力去反抗。隻想有個冰涼的物什能解救自己,晚一秒,自己就會被自己的溫度燒死一般。

“瞧瞧這小摸樣,是比我府上的那個暖床的俊俏多了,難怪咱們的皇上這麼的寶貝,玩了這麼久都不膩。”脫得精光的男子嘴裏也沒閑著,喋喋不休的對著身後躍躍欲試的兩個男子叮囑,“本公子先來,你們兩個誰先來,自己一邊抓鬮去。”

趙同生感覺身上壓上一個讓自己窒息的重量,明明內心是那麼的厭惡,恐懼,想要推開這具讓人作嘔的身體。手腳卻不受控製的盤上那個肥油油的身體,將他緊緊的箍在自己的懷中。

他想要降溫,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溫度,就是自己的救命稻草。

拚著最後一絲意識,趙同生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不要!”

身上的人已經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長驅直入,一絲停留都沒有。手掌大力的拍在趙同生的臉頰上,身子不停的運作。“不要?嘴裏說著不要,實際上心裏想要的不輕吧?看看你這騷樣,把爺伺候的這麼舒服,比爺的幾個夫人都要爽,不枉爺給宮裏捐的十萬兩雪花銀。嗯,使點勁,爺舒服了就不折磨你!”

一邊觀戰的兩個男子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兩個身體,雙手不住的來回搓著,努力按耐著心中的YU火。

男寵,誰家裏都有幾個。

向趙同生這麼招人疼愛的,卻不多見。

拋開這俊秀的小摸樣已經是拔尖的不說,這叫聲,就讓邊上的人酥筋軟骨。饒是這些風月場裏見慣了大風大浪的老手,也忍不住肝顫。

絲絲撓撓的抓著自己技癢難耐的小心尖,蹭過來蹭過去,卻始終抓不住。讓看著的人幹著急。怪不得來時宣其易笑著叮囑他們要好好控製自己,莫要被這人精把命都勾勒去。現在看來,句句屬實。

“我說小齊,你悠著點,別把這小人弄殘了,我哥倆還沒嚐嚐呢。我們也是捐了銀子的。”抽到鬮的男子靠在床邊的桅杆上,看著趙同生紅豔豔的小臉,笑得猥瑣至極。

“難怪其易說這小子吃了□會越發的不似凡物,當真如此。聽聽這叫聲,相公館裏的頭牌都沒這水勁。”

“小王,和你說了多少遍,不要直呼皇上的名諱,他是君。”

“知道了,孟大人。如今他是皇上了,做的事確實讓我佩服了。對於這麼一個男寵,還要大費周章的設計,兜兜轉轉到最後,還不是給他下得藥,一嚐所願。真不明白,之前的戲碼是做什麼的。依我,就直接打暈帶回家,綁在床上,細細玩上一遍,豈不更好。”

“我之前也是這麼覺得,不過。。。”使勁在有些昏迷的趙同生的胸口狠狠的一掐,趙同生停下的呻YIN聲又在次響起,身上的人得意的笑道,“現在我覺得,皇帝老子就是高!這麼不情願的就這麼爽,這小人要是心甘情願的配合了,指不定爽到什麼地步,哈哈哈!”

另外兩個人一聽,附和著大笑,不忘催促正在動作的人加快頻率,早點輪到自己。

趙同生在最初的疼痛中,漸漸進入麻木。

身上的人換了一個還是兩個,或許更多,身子輕的也感覺不到存在。那些在自己身上醜陋的嘴臉,努力看,看不清楚。努力想,想不起來。隻有恍如隔世的一張姣好麵容。那些痛都都及不上方才那些刺痛自己心窩的話語。

宣其易,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猶如墜入萬丈深淵,趙同生在虛無的煙雲中浮浮沉沉,渾渾噩噩。等到睜開雙眼,已經月上柳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