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好是好,就怕皇帝閑著沒事也南下,電視裏不都是這麼演的嗎?保不齊還能碰到。北上的話,應該可以。
說走就走,齊月月立馬跑到車市雇了一輛裝飾簡單的馬車,順便請了一個看上去五十來歲的老漢趕車。
馬車吱呀吱呀的在青石板路上轉著圈圈,等到補眠的齊月月睜開眼睛時,外麵的景色已經翻天覆地的變了樣子。
路兩旁的楊柳樹,曼妙伸展著腰肢,陽光明媚,漫天的柳絮紛飛。早已過了春季,這些似雪的小白花還在孔麗歡快的跳著舞蹈,給挑簾看景的齊月月嚇了一跳。
柳樹一側,是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河流。緩緩的流淌,波光粼粼的睡眠是不是蹦起幾條遊得歡快的小魚兒,蘆葦這邊一叢那邊一片的長得茂盛,被這紛揚的柳絮一裝飾,立馬成了另一番景象。
途徑的人家,高門大院,戶戶有花,家家有柳。從半敞開的大門望進去,還有一兩壟青菜蘿卜,標準的農家樂小院。
齊月月眼裏心裏都讚不絕口,叫住了車夫,徒步下去逛了逛。
“同生,這裏不錯,要不要從這裏住下?”齊月月喜笑顏開的跑跑跳跳,一掃在車上的困頓乏累,活脫脫一隻被關的久了的小貓小狗,對著一條新街的一切都有著濃厚的興趣。
“好,就在這住下。”
☆、第四十六節 結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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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房,選房,交錢,簽地契,等到忙完這些,齊月月雙手掐腰站在一戶大院子裏的時候,日頭已經下了山。
困意接踵而來,齊月月的哈欠一個接著一個,看的旁邊的下人都要困過去。
下人是齊月月親自挑的,不多不少,就三個。而且還是一家子。男的當個管家,女的當個廚子,小點的當個小廝,十分妥帖。
小點的孩子今年十五,叫圓圓,長的圓不溜丟的,和個小皮球似的,一眼看過去,找不到脖子。
“圓圓,你早點下去睡吧,這裏我自己收拾就可以了。”趙同生打發走在臥室裏站著待命的圓圓,扶著走路有些虛飄的齊月月進了屋。
“月色不錯,要不要對飲幾杯?”努力撐開想要合上的眼皮子,齊月月調笑道,手還不老實的在趙同生的臉上摸上一把。
“舍命陪君子。”伊人淺笑,光華生過天空的一輪明月。
酒過三巡,兩個人喝的都很盡興,齊月月已經醉的有些昏昏欲睡。
“來,我扶你上床。”趙同生倒是步履平穩,一點也不像醉鬼。
“你,你竟然,又給我下藥,唉,我這一生算是栽你手裏了。”齊月月索性把所有身子的力氣都靠在趙同生身上,慵懶的抱著他的脖子,任他為所欲為。
床榻比王爺府的小了很多,被褥也粗糙了些,但是這也不能阻止兩個人此時的熱情。
猛力的撞擊,拚命的揉捏,誓要把對方吃到自己的骨頭裏方可罷休一般,兩個人忘乎所以的重複了一遍又一遍。
“你,你輕點,我明天還想陪你去湖上泛舟呢?”齊月月閉著眼,忍不住輕哼,身子還在隨著上麵人的餓動作高低起伏。
“好,依你。”
床紗暖帳,靡靡之音,汗流浹背的兩個人像是離開了水的魚,相依為命的抱在一起,沉沉的睡去。
太陽光透過窗紙照進來,門外的管家已經起來打掃庭院,抬水生火。廚子大娘也已經下了熱騰騰的麵條,順便煮了一小籃子雞蛋,學著大戶人家丫頭的樣子,擺在桌上,立在一邊等著主人吃飯。
圓圓端著溫水,先是輕輕敲了三下門,得到應允後,低著頭將盆放在盆子架上,再低著頭靜靜的退了出去。
“這孩子倒是懂事。要是換成小圓子,這下子指不定又有什麼關於我的風流韻事了。”齊月月一邊打著嗬欠,一邊扶著自己快要折斷的老腰,慢慢吞吞的穿好衣服。
同樣勞累了一夜的趙同生也好不到哪裏去,烏黑的大眼圈,嚴重影響美觀不說,整個一被摧殘了一夜的小媳婦。可是事實是,那個被摧殘的,是他齊月月!
吃罷飯,兩人牽著手,遊蕩到鎮外的一處湖邊。
楊柳依依,柳絮飄飄。美人親親,小手摸摸。齊月月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占便宜的機會,嘴上不放過,手上更是不放過。
兩個人明明已經在一張半新不舊的小篷子船上,還是不老實。
艄公在床頭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以示警告。這麼晃動下去,就算他是岸邊最有本事的艄公,也保不準會沉到這深不見底的湖底。淹死倒也罷了,省的為生計日日發愁。要事淹不死,這不是砸他的招牌嗎?以後更是難以生存。
在船上亂搞的公子哥,艄公不是沒見過,穿的頂好的,穿的破爛的。咬文嚼字的,罵罵咧咧的,都上過這艘不大的船。可哪一對也沒像今天這一對似的,玩了命的在棚子裏折騰。艄公都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