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不清。
「嗯,我說的。」這妮子真是的,難道在她眼中,他這麼不講信用嗎?
「好,那就對不起彩姨了。」雅夕這才相信他,但是她仍高興不起來,因為慕容崴從來沒有答應過她任何事,不知道他是真心的,還是哄她。
「沒關係、沒關係,隻要以後別忘了來找彩姨,給彩姨帶來一點好運。」
「彩姨,妳又想賭?」賭會害死人,難道她受的教訓還不夠?慕容崴真想罵罵她。
「咦……」彩姨一臉窘迫,這次事件,真是讓她糗大了。
「總之,妳別再賭了。」慕容崴忍無可忍,叨念一句。
「好啦,我知道啦。」這個阿崴,真是比慕容還像管家婆。「把時間留給你們小倆口說些貼己話,我到外麵去坐一下,不做電燈泡了。」彩姨自覺她這顆燈泡太刺眼,識相的走出病房。
雅夕一口一口的吃著慕容崴喂她的粥,看著他認真的替她把粥吹涼,又很溫柔的把粥送到她唇邊,看著她把粥吃下去……好希望這碗粥永遠吃不完,她就可以永遠和他坐這麼近,永遠看著他、被他喂食、聽他的輕聲細語……
「我們永遠都這麼好,好不好?」雅夕天真的問。
「妳先別給我惹事再說。」這丫頭,難道不會先自我反省嗎?提這麼難的問題做什麼?
「你的態度好強硬喔……」雅夕受到否定,好沮喪的吸吸鼻子,「你答應人家,-公尺內要溫言軟語的……」難道她的「一公尺溝通法」不管用了?
「好,溫言軟語、溫言軟語。」慕容崴看見她那副可憐相,口氣再也凶不起來,「來,再吃-口。」
「你答應不對人家那麼凶?」雅夕可憐兮兮的問。
「好,我答應。」他現在隻希望她把粥吃完,好產生體力去對抗高燒,其餘都不計較。
「真的喔,你答應了。﹞雅夕很想吃慢一點,多享受慕容崴的服務,但是他喂得太快,害她也隻好很快的把那碗粥吃完。
「好了,妳休息-下。」慕容崴把碗放到旁邊,替她把床搖下來,又替地把被子蓋好。
「真好。」雅夕發出-聲感歎,「我好喜歡你對我這麼好。」他從來沒對她這麼好過,如果早知道生病能得到這麼多善待,她早就先來幾個小感冒了。
「傻話。」這丫頭怎麼回事,腦袋燒壞了是不?怎麼淨說些令人難為情的話。「先好好休息,養足精神,明天好回台灣。」他替她把燈光調弱。
「那你呢?」雅夕一看他要離開,連忙撐起身子。
「我去處理一些事情,處理好就回來。距離第-班飛機起飛的時間,已經沒剩多少了,妳先好好睡覺。」慕容崴回來把她按回床上,「我不會丟下妳的,相信我。」現在已經淩晨-點了,她再不休息就沒時間了。
「嗯。」她還是很不放心的看著他,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
唉,他一離開,她的心又難過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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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崴走出病房時,看見彩姨正用手機講電話,看見他出來,隻好先結束通話。
「這是從那兩個綁匪身上搜出來的手機,這裏麵紀錄著幾通不久前打來的電話,可能是歐陽家打來的,你打算如何處理?」彩姨把另一支震動個不停的手機交給慕容崴。
彩姨從慕容伯母那裏,了解慕容家與歐陽家的地盤之爭正如火如荼,更知道歐陽家綁架雅夕的目的。
「將計就計。」慕容崴接過電話,看看上頭的號碼,果然足歐陽慶打來的。
「喂?」慕容崴開口的時候,是另一個聲音。為了在道上活久-點,慕容家的傳人都必須培養故弄懸虛的本事,他從小就接受變聲、變容、彎指紋、變裝的嚴格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