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營帳。隻留下神色各異的將士和麵色青黑的羅天安。

羅天安恨恨看了眼床上的祭含秋,甩袖離去,眾將士也隨著出了營帳。原本擁擠的營帳變的空曠起來。

床上的祭含秋睜開眼睛,勾起溫柔的笑意,“越來越好玩了。”

蕭玉去找軍醫,但發現每個軍醫都說各自有事。蕭玉黑眸一沉,看來是羅天安這人搞的鬼。隨手抓了幾包藥,剛才跟羅天安說需要一些珍貴藥材,隻不過讓他覺得將軍病的很重罷了。

回到營帳,發現自家將軍正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看著他。蕭玉見將軍安然無恙,便知道那時她在裝暈,但心底終究有點擔憂,“將軍你沒有事吧?”

“祭含秋”搖了搖頭。蕭玉有些奇怪將軍為何不說話,難道傷到嗓子了嘛?那可不得了!蕭玉忙抓起“祭含秋”的肩頭,麵冠如玉的臉上著急萬分,“將軍,你說句話。你是不是傷到嗓子了?”

“祭含秋”被抓的有些喘不過氣,安撫說道:“蕭玉,快放手。我不是你們家將軍!”順嘴說出一個爆炸性的消息。

蕭玉驚訝,忙鬆開手退開五步,細細的打量祭含秋。這臉,這身體,都是將軍的?!莫非……蕭玉想起以前老人家說的鬼上身。莫非將軍被鬼附身了?!

‘祭含秋’剛緩一口氣,就被明晃晃的劍架在脖子上。隻聽那人怒道:“快從將軍的身體裏離開!”

白曉有些苦笑不得,那有鬼附到人家身體還跟別人說我不是某某。估計全天下就她白曉這隻鬼了。白曉厲聲威脅道:“快點把劍拿開,你再把劍架在脖子上,我就把祭將軍的身體給毀掉!”

蕭玉思考良久,才不情不願的把劍拿下來。白曉這才緩下臉色。其實,白曉告訴蕭玉事實是有原因的。蕭玉跟祭含秋一同長大,兩小無猜,自己雖跟了人家十幾年,對她生活習性了如指掌。但某些小細節還不如蕭玉熟悉,這樣容易露餡,還不如坦白。這樣以後的生活好讓他幫襯一下。

遂白曉將前因後果跟蕭玉說了一遍,蕭玉半信半疑,疑惑道:“那白天不是將軍出來,那你為何卻出來呢?”

白曉怪異的笑了笑,道:“祭含秋她腎虛體虧忍不住暈了過去,我就出來透個氣。”

蕭玉:……原來將軍私生活這麼亂。

搞清楚了一切,這件事還由將軍出來向自己證明,才能相信白曉。現在嘛……給將軍煎藥補腎。跟白曉說了聲,出了營帳。

白曉見蕭玉出去煎藥,無聊的翻起書桌上的信件和文件。她沒有想到祭家在大宛朝打壓的那麼厲害,在祭真死後,祭家軍散的散,走的走。偌大的府邸隻有寥寥幾人。

大陸分割四個王朝:東方大康朝,南方大宛朝,西方大言朝,北方大阮朝。大宛朝皇上治理國家方麵較平庸,但也算勵精圖治。祭含秋她爹祭真生性風流,皮相長的也算不錯。但為人桀驁不馴,得罪不少朝臣。在一次出征中,因糧草短缺餓死在戰場上。事後,皇帝大怒。殺的殺,死的死。但祭家終究敗落了。

白曉拋開思緒,突然想到絕妙的主意。研墨仿寫祭含秋的字寫一封奏折,再從暗格處找到金絲印章,往上蓋了個。

想喚來士兵準備送出去,發現營帳兩邊無守衛之人。白曉撫額,祭含秋到底混的有多差?!一個親信都沒有。

將奏折擱在一旁,帳簾掀開,原是蕭玉捧著藥來了。白曉喝完藥,將奏折交給蕭玉,“將奏折秘密的送到皇帝手上。”

蕭玉不解:“這奏折寫的是什麼?”

白曉奸詐道:“能讓祭家上位的東西。”

蕭玉一聽,寶貝收到懷裏,“我一定送到皇上手上!”

白曉滿意的點了點頭,躺在床上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