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紅繩。紅繩飛揚,竹林簌簌作響,恍若進入另一個世界。

出了小路,再踏過伶仃作響的小溪,隨處可見的竹子遮蔽著陽光,泄露出層層光影。

祭含秋沒有想到,在華美的府邸內竟有如此安靜的地方!

隻不過,那竹子也生長的太茂密一些了,叫偶怎麼過去啊!

祭含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從竹子堆爬了出來,看到一座清幽的竹屋。竹屋裏傳來了流水聲。

一定是白曉!

祭含秋尋著聲音興奮的衝了進去,隻見煙霧繚亂間,雪白的玉體若隱若現。

什麼?!白曉竟然在洗澡!

校尉竟然是重生的!(已修)

祭含秋‘啪’的一聲關上竹門,鼻間隱隱有紅色的液體流出。

嗷嗚!白曉這鬼洗澡怎麼不弄屏風啊!她的身材好好!祭含秋在心底喊,隨即摸摸自己的胸口和腰,不由得咬牙切齒:白曉生前到底吃了什麼?胸都比我大一倍,腰都比我細一圈!她生前到底是如何保養噠!

祭含秋感覺到鼻間有液體流出,手一抹,定眼一看:爹呀,我流鼻血了!

我竟然看一個女人的口體看出鼻血來,爹呀!我可是女人呀!

祭含秋感受到來自世界的深深的惡意。

白曉今朝往茅坑走了一圈,又欣賞了一幅春宮圖,晚上時候又擔心祭含秋那家夥。折騰來折騰去,最終還是洗洗睡吧。畢竟,明天該給全軍營的人露一手。

洗澡洗到一半的時候,原本在主臥睡的正香的祭含秋闖了進來。兩人連一個眼神都還沒有對視,那人紅著臉啪的一聲關上門。

白曉:嗬嗬,同是女人,你害羞個毛線。

披上外袍,打開竹門。隻見祭含秋紅著臉捂著鼻子不知在想什麼事情,嘴巴裏還發出猥瑣的笑容。

“喂,祭含秋?”白曉叫道。

“啊?”祭含秋回過神,就見到白曉披著白色外袍站在門口。因為白曉是急匆匆的出來的,身上的水漬還未擦幹。白袍緊緊的貼在白曉的玲瓏曲線上,更加凸顯白曉的身材好。

更重要的是,那白袍隻包裹了半個胸口!!一半的半球形物體更奪擊著祭含秋的眼珠子。

祭含秋又發現,自己的鼻子又開始流鼻血了……

“喂,祭含秋你看什麼?”白曉見祭含秋有些怪怪的,眼睛東瞄西瞧,有點賊眉鼠眼的樣子。

白曉說著上前一步,胸口也隨著一晃一晃。祭含秋的眼珠子再次瞪直。

“你到底怎麼了?”見祭含秋不答話,白曉有些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幹嘛捂著鼻子?

“沒什麼……沒什麼……”祭含擺手,隻是自己的鼻血流的越來越多,快要捂不住了……

“真的嘛?”白曉不信,“那你幹嘛捂著鼻子?”

“額,那是因為……”祭含秋眼珠子轉成圈了,也找不到好的理由。她突然恨自己不靈光的腦袋瓜子。

白曉不等她說完,逼近祭含秋,把捂在鼻子上的手扯下。隻見鼻血像個小溪般汩汩流淌。

而祭含秋早已暈乎乎的靠在白曉的胸口上,腦袋裏隻回蕩著一句話:好柔軟呀……好想摸呀……

白曉無語看著滿臉蕩漾的祭含秋,有點哭笑不得:這次似乎逗弄的有點過了。

……

蔣子塵目送蕭玉離開,才回到營帳。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沉思,為何今生祭含秋變的不一樣。在他記憶裏,祭含秋雖是一員大將,但身為女子,多少有點優柔寡斷。可是前日她的表現完全顛覆了她的形象!

大宛朝曆史經有上千年,期間打打殺殺不少。終究是平安無事的度過了。但在今朝,皇帝齊陽澤資質平庸,卻癡戀首相庶女蘇璃雪,整日不上朝堂,天天跟那庶女風花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