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幹什麼,她的男人被強吻了,她居然躲在角落裏自憐自艾,憑什麼?就憑她懦弱嗎?
她才是夜宸的妻子,結婚證上的名字是她的,夜宸是她的,隻有她才能吻他。
餘嫚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以為自己故弄玄虛就能得到夜宸,她做夢去。
看著她軟弱,瘦小,就以為她好欺負,她敢不把她這個正牌放在眼裏,還說什麼“對我還滿意嗎”,簡直不知廉恥。
夜宸看著慕心臉上快速變換的神情,剛剛的陰鬱頓時消失了。
忽然,他震驚了,隻見慕心像一頭小豹子似的衝到臥室裏,拿起桌上一杯水直接潑到餘嫚身上。
她雙手叉腰,仰著下巴指著餘嫚的鼻子說:“哼,潑一杯水還去不了你身上的汙穢,我建議你跳到河裏去好好洗洗免得到時候不要臉讓人笑話。”
餘嫚抹去臉上的水珠,沒有絲毫惱怒,輕描淡寫的說:“我找我自己的男人,我怎麼不要臉了。”
慕心肺都氣炸了,她居然還敢說夜宸是她的男人。
她直接把一壺冷水澆到餘嫚身上,嘲諷說:“我看一壺水還滅不了你身上的汙濁,反而你更不要臉了,我還是給你澆一壺水算了。”
終於,餘嫚的眼中有了一絲惱意,她警告道:“你不要太過分。”
慕心一臉不屑的說:“對於一個失敗的小三兒,我一點都不過分,我覺得我太仁慈了。”
失敗的小三兒這句話說的相當有水準,餘嫚可不就是失敗的小三兒嗎?
她相當小三兒,可惜夜宸不買賬。
餘嫚怒聲質問道:“你算什麼?你有我了解他嗎?你知道他想要什麼嗎?你憑什麼這麼囂張,還不是他給你的資本,沒了他,你什麼也不是。”
慕心眼裏閃過一道涼薄的光,冷笑道:“我算什麼?我算他的妻子,結婚證上是我的名字。他是我的老公,他做什麼跟你沒關係,你了解不了解又怎樣,反正他都是我的。沒錯!我囂張都是他給的資本,這都是他願意給的。”
餘嫚臉色扭曲的看著她,忽然又笑了起來,篤定的說:“他一定會是我的,我們走著瞧。”
慕心打量著餘嫚,眼神兒怪異,像是在看傻子似的。
當然,她也確實是在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目光看著她。
她居然這麼囂張的說夜宸是她的,恐怕是妄想症犯了吧。
慕心冷冷的說:“有病就去醫院,自己兜著點兒,別出來禍害人,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神經病。”
餘嫚穿著一聲濕透了的衣服,起身坐在沙發上,長長的指甲輕輕拂過自己的嘴唇,眼裏充滿挑釁的光芒。
慕心很火大,嘿,這女人這麼不要臉,看來不好好教訓教訓她,她就不知道什麼叫做臉。
她舉起白白嫩嫩的小手兒,一巴掌扇在她的嘴唇上,指甲把她的嘴唇劃破了皮,剛好是她剛剛撫摸的地方。
餘嫚死死的看著慕心,伸出舌頭舔舔嘴唇上的血液,直接把鮮紅的血液吃進去,看的慕心一陣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