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我不缺這點錢。所以我才當心你付不起這代價。”
我略微驚訝,“那你要什麼?”
他沉吟了一會兒說:“明天你到sister來找我吧,地址待會兒發你手機裏。我大概晚上8點可以到。”
我同意了,又淡淡問了句:“不是gay吧吧?”
他笑了,“你覺得呢?”
“到時見吧。”
掛了電話我又掏出一隻煙來點上。現在是下午4點,太陽已經開始西沉,天氣轉涼。陽台上有一盆青青喜歡的仙人球,她說將來要放到電腦旁邊,可以防輻射。
想到這裏心裏竟然開始抽痛,沒有緣由。
從一開始,青青就是一直默默的守在我身邊,我從沒有把她放到最高的那個位置,甚至很多時候,我都沒有關心她的感情。可如今卻發現,即使她什麼也不用做,她也已經在這裏了。
本來以為一個人已經離開了你的生活,可畢竟一起生活過,點點滴滴都已經容入其中。理論上誰都知道,該分開了,分開更好。可事實呢?
嗬……
不是相愛就能相見,不是不見就能相忘。
不見。
我看向遠處,思緒從青青那裏拉了回來,想起了另一個人。
想起他我竟然有些想笑,從哥們玩到今天這地步,真夠滲人的。友情絕對是失敗了,愛情卻也達不到。真他媽想問問,就這麼走了,你後不後悔?
我看了眼屋裏躺著的袁妙,不由想知道季秀川要是知道現在的情況,會不會心痛袁妙,或者,擔心我。如果我說需要他,他會不會放下那邊的一切,回到我身邊。
……
絕逼又是一個無解邏輯題。
想完我自己都想撞牆,你他媽有資格尋求他的幫助嗎?
人的情緒有時候真的很奇怪,一邊不管不顧的一意孤行,一麵想著放棄所有,拋開一切。我食指輕輕彈掉燃盡的煙灰,看著它悠然飄落,有些心情也在冥冥中改變。
沒多久醫生就過來了,我怕袁妙再鬧,或者痛得再暈過去,就先進去給她打了安定。
這醫生年紀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十分不苟言笑,進來就帶起口罩。當然這很合我心意,省得我提醒她,注意言行。
她自我介紹了一下,姓薛,薛靈。
我嗯了一聲,就讓她進去給袁妙看看。自己就等在門口。
大約過了半小時這薛醫生終於出來了,我長舒一口氣,這真是,小手術都要做好了。
她出來我就覺得她眼神不對,之前見我是冷漠,現在晉升為怒視了。
開始我沒明白,她為嘛進去一次就性格大變,後來她一說話我就明白了,“我並不是說這種事情絕對不可以做,但是您這也太過火了!我知道現在一些衣冠禽獸喜歡□,但你們做S的也要注意一下M的身體吧?當然了,我不是說你是衣冠禽獸,我說其他人。”說完還是厭惡的看著我,這您不是說我是說誰呢?
我歎口氣,沒說什麼,也就由得她誤會了,她以為是我,總好過她知道是誰。
她給我留了個藥單子,有些藥她那還沒有讓我自己去買,她明天還會過來。
送她出去時,她似乎又不放心,繃著張臉說:“她好之前,你千萬不能再折騰她了!不然,要是留下什麼心理疾病也不好,你要是想跟她過下去……”
得,沒完沒了了!
我無奈,但還是耐著性子說:“薛醫生,有你給她看病我很放心,也會盡力配合,今天辛苦你了。記得回去好好休息,別亂說話。”
薛靈氣的鼓了下眼睛,很有氣勢的說:“我絕對比你有職業道德!”
我笑笑,“那是,您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