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天下午,我看到了唐嘉期所謂的照片和錄音。第一時間將其銷毀了,打電話給袁妙的時候,她先是沉默著,就在我以為她不會再說什麼的時候,她卻突然大笑。那聲音大的,我把手機移開耳朵一米都能聽到。
那之後我徹底失業了,可人並沒閑下來。易遲找我找的更加勤快了,大有拉我入夥的架勢。由於那次幫他解決了丟槍的事情,他似乎認定我好狗運,有點能力,加上蘇曉力挺,非常樂意交出一部分生意給我處理,我就儼然已成了他們自己人了。我到不至於自大到覺得那次的事情自己真幫了什麼,我甚至懷疑這都是蘇曉的一個套,那酒窖,兩次都是蘇曉讓我去的,而且是撒潑耍賴也要讓我進去。這也太巧合了點吧?
不過我到也沒拒絕他們要請,經常與之混一塊。可夜路走多了總要見到鬼的,不知道是誰拍了很多我跟蘇曉說話時候的照片全寄給青青了,蘇曉這人不著調,動作時常惹人遐想,我起初還把他拉開,可後來看他沒其他動作也就習慣了。沒想成這一不留神就給拍了。
那天青青也給我氣著了,冷著臉把照片摔我身上,就開罵,從說照片的事情,又扯到季秀川,再扯掉我經常半夜回家,肯定是外麵有人了。我那叫一個窩火,我跟她解釋她也不聽,她竟然指著我說:“你今晚別回來得了啊?找別的女人去!你又不是沒睡過!”
我操!我甩手就給了她一巴掌,那聲音巨清脆,震的我心都顫了一下。也是這一時的衝動,一巴掌把青青打的遠離了我。
她這次眼淚都沒掉一滴,就捂著臉看我,我覺得她眼裏,除了恨已經沒有別的了。
我腦子都懵了,我竟然打了她?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所以當晚我逃了,我出去後打電話給袁妙,讓她好好照顧青青,袁妙說她已經離開了。
我坐在sister裏喝悶酒,不一會兒蘇曉就串出來了,我壓根不想理他,結果他偷偷在我耳邊說了句,“老大的男人死了,今天下午執行的。”
這……
竟然死了,我轉頭看坐在角落的易遲,正給自己瘋狂的灌酒,那勁頭大有喝死過去的意思。
我抬著酒杯走過去,坐他旁邊,同時歎了口氣。他撇我一眼,沒說什麼繼續喝。
我說,“別太難過了,你大好青春,會找到更好的。”
他這時候反而抬起頭笑了,“我什麼時候難過了?誰他媽難過了?!!”他第一句還說的平靜,第二句就是怒吼。我嗤笑了一下,“你他媽都快瘋了,還不難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