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既然能夠幸存下來,就應該相互幫忙,你別忘了,你這家農場還是靠著我們銀行的貸款...”

王冬冬卻打斷胡世君的話,瞪圓了眼睛厲聲吼道:“這是我的農場,我說怎樣就怎樣,別特麼跟我廢話!不就是錢嘛,還就是了,我明天就去銀行‘提現’還你!”

“你...”胡世君氣結,他根本不是這個意-_-!

冬媽看著地上跪著的兩人,本想說話調侃幾句,逗逗兒子,又看到兩人身上的衣物竟是破破爛爛,一身腥臭,想著他倆在外麵肯定吃了不少苦,此刻心疼的說道:“跪著幹嘛?起來說話!”

見兩人誰也沒敢動,都低著頭,像犯錯的孩子一樣,佟叔笑道:“起來吧!”

王冬冬抬起頭,看佟叔還是那副慈愛的模樣,連冬媽都沒有太吃驚的表情掛在臉上,疑惑的問道:“你們...你們不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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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從爸媽房間出來的時候,李曉勇的行李正被石磊搬進王冬冬房間,騰出一間房來給四個兵哥暫住,農場一下多了三十多個人,房間肯定不夠用,照顧年紀大的老人、小孩和女性住在房間,好在現在的天氣炎熱,其他大老爺們全部都在食堂大廳裏打地鋪。

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王冬冬一身清爽穿著短褲背心無所事事的坐在床上,牆上的萬年曆上顯示的時間是公元2016年5月18日晚上11點11分,這一天終於回到農場。

覺得屋子裏有點悶熱,下了床走到窗邊打開窗戶,吹進來一陣濕乎乎的風,不知何時,小雨已經停了,微風吹走了烏雲,天際之間,竟能看到許多明亮的星星,以前總是忙於籌備農場的各項物資,都沒心思好好看看新家窗外的風景,現在暫時得了空閑,總算是可以鬆口氣兒,仔細欣賞起窗外的夜色。

洗手間的流水聲停了,沒一會兒,李曉勇隻圍了條浴巾走出來,在自己的行李箱裏翻找睡衣,屋子裏沒有開燈,轉頭看向那個正在發呆的背影,窗外的星光在他耳邊閃爍,像是一顆鑽石耳釘般閃耀著光芒,兩條長腿露在外麵,一條運動短褲裏麵翹臀的觸♪感還記得清晰:特麼的,我是傻了嗎?還穿什麼睡衣,一會兒又得脫!

李曉勇想到什麼就做什麼,走過去抱住那人,親了親誘人的小耳朵,在人耳邊吹氣般呢喃道:“想什麼呢?”

李曉勇的舌頭像是有倒刺般,弄得敏[gǎn]的耳垂濕濕癢癢,王冬冬偏了偏頭,躲開這人的親昵,疑惑的問道:“為什麼我總覺得,爸媽早就知道我們的事?”

那封寫給王冬冬的信件,早已不翼而飛,李曉勇想起之前王冬冬人在廣州時,佟叔誰都不找,卻隻囑咐他去找人,在兩人的感覺還在曖昧相互試探期間,似乎就已被人察覺,頓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冬媽的寬懷大度更令人吃驚,嘴下沒停,心不在焉的回道:“不用想...那麼多...現在不是挺好...”

感覺到身後那杆大旗已經升起,李曉勇正用心的舔囧囧舐,濕漉漉的平頭磨蹭的脖子有點癢,王冬冬轉過頭,熱情的嘴唇便親了上來,唇舌交流之際,隻聽房門被咚咚咚敲響,李曉傑焦急的喊道:“曉勇哥你睡了嗎?歐陽摔倒啦,碰到了傷口,農場是不是有個白醫生,我不認識這人,能不能幫我找他來看看!”

兩人很是不舍的分開,李曉勇抬頭望天無語中,王冬冬見人浴巾下早已動情頂得老高,現在這種時刻肯定不方便出門,便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我帶人去找吧!你先睡吧!”

李曉勇撅著嘴,十分不情願的放開人,一下蹦到了床上趴著,可憐兮兮的望著王冬冬的背影。

王冬冬將門開了一條縫隙,閃身出門後,便將門關上了,李曉傑見到人便疑惑的問道:“曉勇哥呢?”

王冬冬拉著人走,邊回道:“他已經睡下,白少康我比較熟悉,我帶你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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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曉勇在床上等的無聊,等到自己的大弟弟熱情勁兒過去了,才找出衣服穿上去看看歐陽,來到他們暫住的房間門口卻聽到白少康厲色的訓斥道:“不要以為自己是個病人就能任意妄為,這世道分分鍾都會喪命,能撿回一條命就算不錯了,怎麼能伸手就打人?”

白少康睡得正香被人從被窩裏挖起來本來就有些起床氣,看到李曉傑紅腫的臉,可憐兮兮的小模樣,癟癟嘴順手丟掉手中的繃帶,轉頭又見歐陽瑾悻悻的低著頭,也明白這人是截肢後心裏無法適應,又寬慰道:“歐陽,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就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