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流氓還有錢,更是不敢惹,講話就有些吞吞吐吐的。
錢振海剛舒爽完心情不錯,急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跟老子墨跡什麼?!”
錢振海見人扭扭捏捏的模樣也沒有多不耐煩,不過因為講話習慣性的冒粗口,說出來的話就不太好聽,沈東興膽子小,死活不敢開口,扯了一□旁的人,秦羽剛想說明來意,身後傳來施泰鴻的驚呼聲:“你們怎麼也會有這個圖騰?”
兩人聞聲扭頭看人正端著托盤,上麵放著一套功夫茶具,剛剛燒好的熱水還冒著熱氣,施泰鴻驚訝的看著兩人,著急忙慌的走過來,放下手中的托盤,扯過秦羽轉身,將他脖子後麵的圖騰顯露給錢振海看,驚道:“錢哥你看...”
錢振海看到那個圖案也是心中訝異,卻沒表現在臉上,洗著茶杯貌似不經意的問道:“說說吧,脖子上的紋路是怎麼回事兒?”
秦羽和沈東興一樣在重慶打工,在一家銀行裏做保安,去年九月底時,一名顧客與櫃員發生口角便請人出去,沒想到那客人拎起公文包砸了過來,裏麵的手提電腦將人砸暈,醒來後脖子後麵多了一個凹陷的圖騰,來曆不明。
“你...”錢振海捏起一個小茶杯,聽到這裏打斷道:“似乎沒有講重點?!”
秦羽和沈東興驚訝的對看了一眼,便將夢到的事情說了出來,錢振海越聽越心驚,竟是完全對的上號。
他一直吹著手指中的小巧茶杯,似乎那熱水還很燙般,聽完兩人的敘述,抬眼盯著兩人來回看了半天,疑惑的問道:“你們兩個是怎麼碰到一起的?為什麼來找我說這事兒!?”
秦羽老老實實回道:“我一開始也沒當回事兒,還去醫院檢查來著,醫生也弄不懂怎麼來的,叫我放鬆心情不要管它,後來,我總是覺得不太對勁兒,尤其是看到有關基因改造的新聞和廣告,六月底的時候便辭職了,在回城口縣的汽車上碰到沈東興,看到他脖子上也有這圖案,我們兩個一商量,才想著過來找錢哥問問。”
“錢哥我可不敢當...”錢振海一杯一杯將已溫涼的茶水如牛飲一般的喝掉,滿嘴的苦澀又問道:“我和泰鴻在玉山村建房,鬧得動靜這麼大,怎麼現在才找來?”
兩人聽到這話一愣,沈東興咽了咽口水,壯著膽子回道:“內個...我想著在學校加班有加班費,都快一年沒回家了,過年都沒回來,想著多賺點錢,萬一...萬一...也好多買點東西存家裏。”
秦羽點點頭也回道:“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我記得明明是七月底開始亂的...”
錢振海又沏了一圈茶,遞過兩個小到不能再小的功夫茶杯,打斷道:“能多享兩天福還不好,囉嘰巴索的幹什麼!”
秦羽恭恭敬敬的接過茶杯,問道:“錢哥,你現在有錢了,還...還收不收小弟!?”
錢振海歪嘴一笑道:“你們兩個想再跟著我也可以,不過...這規矩卻要改一改啦!”
*━═━◥第一平行世界◤━═━*
沈東興和秦羽成功留在了‘大監獄’裏,成為第一批入住的‘難民’,每天負責打掃大樓、做飯、洗衣、喂豬、割牛草、放羊,忙得不亦樂乎,最頭疼的就是要天天誦經念佛書,錢振海不知道從何處請來的鑲金菩薩,日日香火不斷供奉,強迫兩人修心養性。
他們不知道是,這不過是錢振海惡趣味的整治罷了,每每看著兩人跪在佛堂裏,困得東倒西歪眼睛都睜不開,就解了心頭一點點氣,誰讓這兩人不早點找來還能幫把手,害的他和施泰鴻搬運大米,抗的腰酸背痛腿抽筋兒,忙得差不多了才找上門,便宜哪能都讓你們倆給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