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明昌麵紅耳赤的死拽著不放,嘴裏磕磕巴巴的嘀咕道:“小嵐...別...別這樣!男...男女有別!”
王嵐見人越是這樣,越是氣不過,像看神經病一樣看人,這段時間董明昌陪練很辛苦,今日沒控製好力道,弄傷人的胳膊,才想著給人擦擦藥酒,明明是一片好意,怎麼好像弄得要怎麼樣他似是,悻悻的講道:“你把我當你媽不就行啦,害羞什麼?!”
董明昌聽到這話一愣,心想:我媽可沒這麼年輕,能說當就當嗎?
‘呲啦’
董明昌愣神這一會兒功夫,手勁兒鬆了點,被王嵐撕掉了幾顆扣子,小妮子也沒想到會這樣傻了眼。
就在這當口,薑道遠連門都沒敲就直接推開好兄弟的房門,嘴裏還高興的喊道:“告訴你一個...”看到王嵐拽著人的衣服,董明昌坦胸露乳一臉羞澀,立馬改口道:“不好意思打攪了,你們繼續!”
薑道遠關上房門後心中感慨:基場(機場)處處是奸情呀,我說兩人怎麼總在訓練室裏打情罵俏(柔道訓練)
看著又被關上的房門,兩人麵麵相覷,董明昌想了想,視死如歸般脫掉了外衣,說道:“來吧!”
王嵐原本大大方方的覺得無所謂,董明昌矯揉造作了一番,反而弄得氣氛有點尷尬,不過人家衣服都脫了,便又倒了些藥酒搓熱幫人在肩膀處揉捏按摩,眼睛瞄到這人腹部的傷疤,沒話找話的問道:“你受過傷呀?”
王嵐手勁兒現在不小,董明昌被按得有些酸痛強忍著不肯叫出聲,抓了抓奇癢無比的耳朵,回道:“嗯...”為了分散注意力,又講道:“以前出過事故,後來因為有心理陰影無法工作才退伍的。”
“哦~”王嵐了然道:“怪不得李曉勇說你懼高,我還納悶呢,空軍出身的怎麼會畏高!”
兩人這邊似乎剛擦出點火花,王冬冬坐在醫務室裏,手臂上綁著個皮筋,準備給人抽血,聽人敘述奸情,隻聽蕭澈八卦道:“薑道遠說你妹很是主動,迫不及待的扒了董明昌的衣服,被他撞個正著。”
王冬冬皺著眉頭,回道:“什麼亂七八糟的...”頓了頓又說道,“他們倆日久生情也正常,男未婚女未嫁,談戀愛就談戀愛吧,怎麼到你們嘴裏就變了味兒了!嘶~”
蕭澈將針頭紮入人手臂上的血管中,采集實驗用的血液樣本,問道:“很疼?”
王冬冬搖了搖頭,又接著剛剛的話題說道:“機場裏的人都太閑了吧,人家談個戀愛為毛這麼八卦!?”
“什麼娛樂都沒有,還不準人閑嗑八卦啦!”蕭澈很是了然的說道:“說我八卦的人還少嗎?你也沒少說吧!”
王冬冬尷尬的撇撇嘴,心想不是和李曉勇躺一起無聊嘛,不能總是沒完沒了的愛愛,總要說話,難免就講了些人的是非,聽到人自己提起,便問道:“馮凱超回兵工廠有些日子了吧,怎麼沒見人過來?”
蕭澈冷笑一聲,嗤笑道:“他還敢回來嗎!?”
王冬冬的大眼睛滴溜溜轉,賊兮兮的看了看四周無人,小聲問道:“誒?你紮了他什麼穴位?怎麼就動不了呢?教教我唄!”
“怎麼?”蕭澈眉毛一挑,了然的笑道:“平時看你挺厲害的,放到古代不說是唯我獨尊的高手,也是稱霸一方的好漢,怎麼在床上卻掌握不了主動權,你不會還沒嚐過李曉勇的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