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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的脈搏,沉⑤

“我還要被你壓兩年?!”

楚江用左手食指點著他的嘴唇,右手不遺餘力的在他的處擴張,曖昧的說道,

“錯,你要被我壓一輩子。”

說完即吻下,再不給劉莫頂嘴的機會。

一夜纏綿,劉莫再次下不了床了,楚江把飯菜端到床前,劉莫巴望著看了看,卻隻是些常有的菜,配一碗人參山雞湯,再沒了那些大補之物,他疑道,

“怎麼不補了?”

楚江將飯泡了湯,喂給他,

“我有些操之過急了,補身這件事要慢慢來。”

劉莫咽下嘴裏的飯,瞥了他一眼,

“我以為你不知道,定那些菜譜是要我噴血而亡呢。”

楚江坦然答道,

“關心則亂。”

盡管楚江說的落落大方,毫不心虛,但劉莫總是覺得他是故意的,於是心下恨恨,正要出言嘲諷他幾句,卻不想有了敲門聲。隻能暫且放過他。

來人是胡清,楚江怕昨晚做的過了,特地叫她過來給劉莫把脈的,劉莫對診脈這件事已經習以為常,便依照常態伸出了胳膊。胡清也像平常一樣按上了劉莫的脈門,但是臉色卻有些不對,劉莫察覺了,卻不知哪有不對,卻看見胡清有意無意的想自己手腕上的某處看去,還臉色發紅。劉莫心裏疑惑,便向看向自己的手腕,卻見一個輪廓清晰與九王爺齒印極為相符的吻紅痕正十分明顯的印在自己的手腕上。劉莫立刻氣紅了臉,心裏默默的罵娘,把當今天子的家屬罵了三遍。

胡清淡定的在劉莫怨恨的表情中把完脈,向罪魁禍首九王爺做了個揖,說道,

“主子。劉主子無大礙,隻是餘寒未清,體虛而已。”

她看了一眼已經被劉莫慌忙遮住的手腕,

“主子要是情難自禁,可以配合些藥物,既不傷了劉主子身體又可添加情趣。”

劉莫氣的說不出話來,果然自家的隨從向著自家的主人,他大病還未愈呢,這種話都說得出來,簡直就是與楚禽獸蛇鼠一窩。

楚江笑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臨走時,胡清調皮一笑,對著劉莫說道,

“劉主子,可別怪胡清我不幫著你,隻是你體內本就陰氣過剩,男人的陽氣對你來說是上好的補品,可比那些壯暘湯好用多了。”

胡清說完,立刻閃人

劉莫抄起枕頭。砸在了已經和好的門上。身後傳來嗤笑聲,回頭一看,正看見楚江過分愉悅的臉,他抄起另一個枕頭,砸在楚江身上,

“你給我滾出去。”

楚江帶著與他沉穩形象極度不符的笑容依言出了門去,臨走之前還十分欠扁的說,

“看來那藥膳單子用不上了。”

“啪。”一個杯子砸在門。

這日黃昏時分,剛下過了小雨,連日的悶熱得到了緩解,楚江帶著久未出門的劉莫上街。盡管小雨初停,但街上仍舊十分熱鬧。不寬的道路上擺滿了賣小食的小攤,賴湯元、龍抄手、鍾水餃,一樣樣色香味俱全的小食在湯裏翻滾,再被撈上來,撒上一二十種調料,色彩鮮明。看著就已讓人胃口大開,更別提那徐徐香氣。劉莫吃了碗龍抄手,手裏端了塊桂花糕,吃得像隻曬太陽的貓。楚江卻是一口未動,手裏拎著五六樣包子點心,隻是看著他吃。

其實,要是仔細觀摩,楚江皇室子弟的生活習慣很明顯。例如不吃路邊小攤,例如吃東西適量,從不騙好什麼,例如做事不合年齡的沉穩,隻不過外人想不到這處,隻是認為他氣度非凡罷了。

返回別院的途中,路上幾乎無人,劉莫與楚江慢慢的走在青石板路上,靜謐的像一幅動態的田園圖,劉莫手裏拿著一個別致的美人麵具,麵對著如血的夕陽,淡淡的對楚江說,

“今天我很開心,楚江,謝謝你。”

楚江溫柔笑道,

“你我之間,不要談這些。”

劉莫說道,

“自從與你再次相遇,我剛開始雖對你有所防備,但在剛才我方才知道,你與四年前不同了。”

“你知道就好。”

楚江聽了這話,滿胸懷都是溫情,他深深地看向劉莫的眼睛,但劉莫卻仿佛沒看到他轉過來的臉,隻是直直的看著夕陽的方向。

劉莫繼續道。語氣平穩如看破紅塵的老僧。

“但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