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瞧您說的,您在麗娘心中如何,您還不知道嗎?”麗娘手上一個不穩。酒從酒壺中灑了出來,低落在兩人緊緊交握的手上,頓時如同平靜的湖麵被投入了一顆石子。蕩起了曖昧的漣漪。她狀似羞澀地拋了個媚眼給白斬,另一隻手伸出一指在他的手背上畫著圈圈,唇邊若有似無的笑勾得白斬心神蕩漾。
“麗娘,麗娘……”幾杯酒下肚。白斬酒不醉人人自醉。一邊是關於女兒的好消息,一邊是嬌娘子的誘惑,他哪裏還坐得住,一把揮開了酒壺和桌上的酒菜,將麗娘壓在了身下。那沉重的喘熄聲在房中回蕩,身下麗娘麵泛桃紅,讓他身下一陣灼熱,欺身上去將她的喘熄全數吞進了口中。
麗娘一邊欲拒還迎。一邊女喬喘連連,白斬最是吃她這一套了。這麼多年她忍辱負重等的就是這一刻,若是白斬今後地位穩固,那麼即便身為嫡女的白可並不怎麼將她看在眼裏,她依舊是這白族的族母,地位不可撼動。
想到這裏,她更是使出了渾身解數服侍好白斬,正當午後,驕陽的熱烈也擋不住這一室的春光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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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老,白可這模樣也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咱們是不是請人來給她瞧瞧?”二長老一手搭在白可的左手脈搏上,麵上神情凝重,看來白可的情況不容樂觀,即便是平日裏對醫術略有研究的二長老都探不出個究竟來。
大長老手中握著皓白石,聽到二長老的話這才抬起頭來,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白可,有些擔憂地開口:“這裏是離國帝都,想要請人,怕是會驚動一些人。”
離國不比夢國,白族雖然也有些人,可實力實在不怎麼樣。要知道宮裏那位還在盯著他們呢,白族的底蘊還握在他的手中,這個時候要是他們改變了初衷想要將未來壓在白可身上,離國國主和歐陽昊又會怎麼想。歐陽紫訫在南宮耀的眼中地位並不低,否則的話他不會考慮了這麼久還沒有派人來答複,這一點也是大長老一直在考慮和權衡的事情之一。
“大長老,你這話就不對了,我白族請人給嫡、白可看看傷勢怎麼就不行了?他們憑什麼盯著?”五長老的暴脾氣又炸了,雖然這白可還不確定是不是嫡女,可傷勢擺在眼前,他們身為長輩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觀的。再說了,離國的這些人又有什麼資格和立場盯著他們?
“老五,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大長老深深歎氣,若是以前的白族,還真不必看南宮耀的臉色,更不用說什麼歐陽昊了,可是白族早已經今非昔比了。若非如此,以白老夫人曾經當過白族嫡女如此高貴的人,怎麼可能因為白可是白斬的女兒就下逐客令呢?
“老夫人今日不過是提前給我們敲了警鍾,那白斬可是得罪過歐陽昊和白素的,那麼他們的女兒自然不會在他們那裏得到什麼好臉色。今日歐陽昊能讓人進來,已經是很客氣的了。”大長老起身看向窗外,眼神深邃,那充滿了滄桑的眼神閃過了一抹了然,今日若非白老夫人當眾擺臉,他們中的有些人隻怕都要忘記這其中所牽扯的複雜關係了。
經過大長老一番話,另外四位長老也紛紛沉默了下來,就連脾氣火爆的五長老也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反駁了。
大長老說的沒錯,這幾日老夫人的配合幾乎讓他們忘記了過去的一些恩怨。如今白老夫人住在歐陽昊的府上,那麼她自然也要顧及他們的感受,今日她的態度如果綜合考慮一下,其實一點也不過分,反而還應該感激她。
“你們可曾聽說,那些侍衛是從側門將白可帶進去的。”二長老鬆開了白可的手,將她身側的被子壓了壓,這才起身走到了大長老的身邊,順著他的視線可以看見離國王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