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甜雖然不是個聰明,可簫雲說了這麼多,話裏的意思她自然明白。
她就知道,她不是那種物質虛榮的爛!她沒有對不起他!也許不論任何情況下,她都不應該放開他的手,可是為了他的將來,為了他的生能夠步入正軌,這樣自以為是的犧牲,也算值得。
於是她很快抬起頭,對簫雲說:“您放心,這件事情永遠不會告訴雲霄,畢竟它也沒有被說出來的必要。他那樣驕傲的一個,知道這些,不過是有弊無利。”
簫雲卻依舊皺著眉頭,“可是,還是非常希望們能夠一起。”
相愛的兩個,不應該就這樣分開。再說,那天兒子床上那個“少年”,她真是想想就頭皮發麻。
“們正試著一起。”思甜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哦?”簫雲大喜過望,“什麼時候的事,用的什麼法子?”
“失憶,忘了三年來發生的一切。”
“噗!”簫雲那樣矜持的一名婦,還是忍不住噴了點熱茶出來,“這,這也未免太過牽強,又不是演戲。”
“嗬嗬,”思甜苦笑一聲,“他常常掛嘴邊的話,知道,他沒那麼容易原諒。”
不過這都無所謂了,如果事實的真相是這個,她願意當那個厚顏無恥裝失憶博取前夫同情的負心女。待會兒她就去聶雲霄那裏,告訴他冷戰結束,她無條件認輸,她願意接受這樣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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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雲明顯有些急於補償她這個前兒媳了,從服裝店出來,見天色已黑,便盛情邀請思甜一同吃晚餐,思甜也就欣然同意了。
坐的是簫雲的車,司機為她們開的後門,思甜和簫雲一道坐後座。
晚餐是“一品江鮮”吃的野生魚鮮,挑選的都是思甜愛吃的菜式,隻可惜她“小家”不大賞臉,吃了一整晚直泛惡心,怕辜負簫雲一番美意,隻好硬撐著吃吃喝喝,居然磨蹭到快九點鍾才吃完,真是服了她了。
回程的路上思甜和簫雲延續著飯桌上的話題,聽簫雲講述雲霄這三年來的奮鬥史,還蠻像一本勵誌小說。再聽到最近,簫雲聶雲霄家“捉|奸床”的那件事的時候,真是麵紅心跳,忍得十分辛苦才沒有笑出來,好燈光昏暗,看不清她的麵部表情。
車子駛入沿江路一處煙稀少的路段,後方突然有一輛黑車超車,迅速越過她們的車,卻下一秒,猝不及防的抵她們的車前!
好開車的是位老師傅,麵對突發倩況臨危不亂,一腳狠狠踩住了刹車,卻還是晚了一步,“砰”的一聲重重撞上了對方的車尾,對方紋絲不動,她方受力太猛,震碎了擋風玻璃,連安全氣囊的都“嘭嘭”的彈了出來。
簫雲更是嚇得麵無色,護住心口半晌喘不過氣,好有思甜護住她,沒有傷到分毫。
驚魂未定之時,車門被猛然拉開,臉上一條凶殘刀疤的高個男氣勢洶洶的拉起簫雲就要往外拖,思甜嚇得大叫:“要幹什麼!”
“少廢話,綁架!”
什麼!光天化“月”的,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要綁架綁,比較貴!”思甜急忙把簫雲往後攏,自告奮勇的擋前麵。
“滾!瞎湊什麼熱鬧?”刀疤男不由分說,繼續拉拉扯扯,“別怪們,要怪就怪那個兒子太多事!”
他們是衝著聶雲霄來的?
“們不要綁她,綁好了,是他——老婆!”思甜積極的遊說,“而且他母親有心髒病,現已經被們嚇到病發,萬一有什麼不測,們擔當的起嗎?”
其實簫雲倒沒什麼所謂的心髒病,隻是被嚇到了而已。這麵如土灰再加上雙目緊閉,刀疤男倒也真是猶豫了,“是他老婆?”
“如假包換!”被刀疤男拉出轎車的時候,思甜還是強裝鎮定,環顧四周看有沒有報警的可能,隻可惜,連個影都沒有。
“如果到時候發現撒謊,老子一槍崩了!”刀疤男惡狠狠的拽著思甜,十分野蠻的砸進了高大的悍馬車裏,其餘幾名副手立即上車,一行絕塵而去。
上了車就被用黑布蒙上了眼睛。一路兜兜轉轉,似乎是上了什麼山路,車子開得又急又猛,甩得她頭暈想吐,車上更是靜謐無聲,思甜昏昏沉沉,隻感覺得到額角一突一突的跳著疼,有什麼溫熱的液體沿著黑布不斷滑下臉頰。
好容易到了地方,又被連拖帶拽的弄出車子。這裏肯定很空曠,四麵八方不斷有冷風刮過來,風大的她幾乎站不穩,不知道被扔到地上坐了有多久,都快被寒風凍僵了,才遠遠聽見有講電話:
“喲,今兒真是稀奇!又不是領導幹部,想不到也能這個點接到聶市長您的電話!……什麼?您別這麼大火氣嘛聶市長,隻是想讓您親自過來一下接您老婆回家,記住哦,隻能是您一個,或者,改明兒再另娶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