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在不停的顫唞,但我知道他不會當街把我怎樣,但是依然會有害怕,不過更多的是怒火。這個該死的阿浩,他到底想要怎樣,幹嗎總不肯放過我?自己有女朋友了,竟然還要來招惹我,就不能給我平靜的生活嗎?

雙手被他鉗製的發疼,我用力掙出一隻手來,“啪”地甩上他的臉。他可能沒想到我會打他,我從來沒有打過他,這次的巴掌顯然讓他怔住了。我趁著他發愣的這間隙,用力地推開了他,我第一反應就是趕快跑,跑離這個可怕的人,逃離這個容易讓人犯罪的小巷子。

“葉兒……”阿浩喊著,又衝過來扯住我。

“滾開,你滾開!”我揮著手,尖叫著。

以前那個差點被□的鏡頭又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中,我的臉一下子白了,雙腿不停地顫唞著,連走路都困難了。

“葉兒!”阿浩想要抱住我。

“徐磊,救我!”在極度恐懼之下,我脫口而出。

但是這時候徐磊不在,他應該是在工作,今天早上他說過請假陪我過去居委會,說是怕居委會還為難我,但是被我阻止了。雖然徐磊現在不是在軍區,沒有那麼多的規矩要守,在外麵公幹沒那麼多的規定,所以他能每天回家,但是畢竟他是軍人,軍人的紀律嚴明,雖然領導破格讓他回家陪我,但我卻不能總是扯他的後腿,所以我才決定自己過來。還記得出門時,徐磊囑咐我要小心,如果居委會的人再為難我,一定要打電話給他,我說我記住了。

如今,居委會的人倒是沒再為難,而是爽快的給我蓋了章,但是卻遇到了蘇寧浩這個超級大麻煩,我從來沒想過跟他重逢在家鄉,但是如今真碰上了,我才知道自己有多恨眼前這個人。

“原來你真的跟那小子好上了。”阿浩的眼睛突然冒火了,臉整個都綠了。

“你放開我,你對軍嫂動粗,軍婚是受保護的,你……”

“別跟我提軍婚保護,你本來就是屬於我的,是姓徐的硬把你從我身邊搶去的,要判刑也是他!葉兒,跟我走!”他又過來扯我,再次將我壓向了那個牆壁。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太過懸殊,我被他壓製得動彈不得,被迫的再次與他接吻,我隻得用力地咬向他的舌頭。

他“啊”地一聲叫開了,因為疼痛快速地離開了我的嘴巴,我的嘴巴獲得了自由,便叫開了:“救命!”

與此同時,一個身影閃過,手臂用力抓向了壓在我身上的阿浩,我眼尖地發現那竟然是徐磊。他怎麼過來了?不是說去忙工作了嗎?難道他還是不放心我,怕我吃虧,所以又趕過來了?此時,我是多麼慶幸他因為不放心我而趕過來,要不然我就吃了蘇寧浩的虧了。

阿浩身子被抓開的同時,徐磊的拳頭也緊接著跟上了,狠狠地砸在他的臉上,他被打了出去。此時的蘇寧浩,臉上又青又紫,嘴角帶血,那是我咬的,樣子十分的狼狽。

“徐磊!”看到他是興奮的,但是想到剛才的可怕我又是心顫的,此時我又怕又喜,雙腿已經不聽使喚了。

徐磊的臉色很臭,表情很可怕,眼睛瞪著阿浩,咬牙切齒地說:“你竟然敢欺負我的童葉!”

此時阿浩已經站起來了,臉腫了半邊,他“噗”地吐出了半顆牙,徐磊這一拳下去,力道不輕,竟然打掉了他半顆牙齒。

兩人都是軍人,都受過特訓,此時扭打在一起,誰也沒有吃虧,同樣誰也沒有占了上風。我第一次看到兩個高手對招,他們用的是部隊中那種擒拿格鬥的招式。我知道徐磊不輕易出手,哪怕再生氣他也會管著自己的拳頭,我見到他出手隻有兩次,一次是那天鄭睿想要□我,第二次就是現在,可以想象徐磊此時是多麼的火冒三丈,每次跟我扯上的事,他都無法冷靜。

“別打了!”我是怕徐磊吃虧,畢竟兩個都身為軍人,誰也占不了誰的便宜,但是我怕這打架事件,會扯了徐磊的後腿。

但此時兩個人誰也沒有聽我的,徐磊倒是好幾次回過頭望我,但又被阿浩的拳頭逼的不得不正視他的拳頭。

好幾次我看到阿浩的拳頭就要砸上徐磊的臉了,我害怕的差點尖叫起來。內心中的恐懼,讓我無法平靜下來。

肚子突然揪痛起來,好像有熱熱的液體滑下了雙腿,我看到了血。難道是剛才被阿浩如此粗暴的對待,驚了胎兒嗎?還是我緊張的情緒影響到了胎兒?我的臉突然就白了,抱著肚子,身子已經緩緩的滑了下去,我心裏呐喊著:“孩子,我的孩子……”

徐磊雖然在跟阿浩打鬥,但眼睛一直都注意著我,我痛苦的樣子顯然是嚇到了他,他以拳逼開了阿浩的進攻,奔過來抱住我:“童葉,你怎麼了?”

“血,孩子……”肚子的痛,讓我說不出話來,心裏隻有一個念頭,我的孩子。

阿浩顯然也被我腿上的血嚇呆了,沒有趁機出黑拳打徐磊。

我被送進了醫院,不過所幸沒事。醫生告訴我們,說孕婦一定要避免暴力還有控製自己的情緒,情緒不能過度緊張,也不能過度恐懼,特別是頭三個月,一定要注意不能馬虎。那次鄭睿的事件,因為我剛懷孕,才一個月,孩子可能還沒有著床,所以那次的侵犯還不至於傷到孩子,但現在我已經懷了兩個多月了,胎兒在成長中,這情緒一失控,就影響到了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