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盡致,她哪裏會是他的對手
她不敢睜眼,這種無力而弱勢的情況下,她終於失控地哭了出來。
他吻去她的淚水,嗓音已經沙啞到不行,貼著她的臉說:“初初,笑一笑給我看看好不好?你不知道,我很喜歡看你笑,就當送我一個生日禮物好嗎?”
她一怔,傻傻地睜開眼,正見他凝著自己,那雙黑沉的眸子裏全都是她的影子,那有些乞求的目光甚至有點像討要禮物的孩子。
可她知道,他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一個能占有她全部的男人。
今天是他的生日。
她忽然想起來,曾經在她纏著他的那些時光裏,一次一次的盼望著這日子的到來。
那時候的想法就是這麼單純,她不禁想,自己怎麼也會有這麼死皮賴臉的一天。
緊繃的心突然在這一刻鬆懈了下來。
內心深處生出了一種她自己都陌生的情愫。
不知道基於什麼理由,她動了動被他扣住的手腕,很輕易地就從他手裏掙脫。
她在他深沉而壓抑的眸光裏,伸手抱住了他,柔和的聲音帶著些沙啞輕輕說:“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哥哥。
突然就想這樣擁著他,擁抱這個近乎瘋狂的男人。
兩個心口不一的人,說了不知道多少真真假假的謊言。
其實她一直在變,隻是不願承認,甚至反感這樣的自己……
他因為她的動作而驚愕著,燈光下他眼中的笑意沒有哪一次比現在燦爛,發了狠一樣在她唇上輾轉。
“初初,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許初見微睜著眼睛,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聲音發顫地哭著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親了親她的眼睛,沿著她的鎖骨一點點品嚐下去,手下再也不留情的在她身上挑起脆弱而敏.感的神經。
她的所有反應都是他手把手教出來的。
“初初……以後讓你欺負我好不好?”
他的氣息緊緊地包圍著她,衣服在不知不覺間隻剩下薄薄的一層,他隻要隨意一扯,她就能阻隔地呈現在他麵前。
熟悉的大床上,抵死纏綿。
她哪裏是他的對手,隻能軟在他的懷裏,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掀起一層層的陌生的感覺,她不敢睜開眼,可這樣反而能更加感受到他的存在。
占領她所有的感知神經。
傾盡他的所有去攻城略地,隻為讓她成為自己的。
從未有過的溫柔,卻又是從未有過的折磨。在她往往以為結束之時,又是重重的一擊。
他貪戀著她的美好,仿佛隻有這樣與她融為一體,法能感受到她是屬於他的。
她失控地哭著,小聲地抽泣控訴。
受不住這漸漸瘋狂的力道,隻能抬起手攀著他的後背,試圖緩和一下這瘋狂。哪知道這柔軟的觸碰更是刺激著他,深邃的眼底微紅,隨之而來的是狂風暴雨的侵襲。
她在他製造的情海中沉浮,一個個製高點將她推向崩潰的邊緣,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她隻能緊緊地攀附著那寬厚的肩膀。
顫唞著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直到嚐到血腥味才鬆口。
仿佛是要他記住什麼。
她再也受不了,緩緩地閉上眼睛,她低聲輕喃:“顧先生,你要對我好一點……”
顧靳原在她耳邊不斷地輕哄著,“乖,換個稱呼。”
她隻是微睜了睜眼,沒能在發出什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