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半個身子壓迫著她,使得她動彈不得,修長有力的手指禁錮著她的下巴,有意無意地摩挲。灼烈的氣息噴灑在她臉頰一側,這樣過分親密的姿態讓她忍不住掙紮起來。
許初見閉了閉眼,心中也是堵著一口氣,在她看到他在茶室門口出現的時候,她心裏是有動容的。
可沒想到下一秒,他就用這樣質問的語氣問她,那種篤定的眼神好似就已經認定了她做了什麼事情,讓她連解釋的心@
男人用力的進來,她整個人沒有著力點,隻能無力地掛在他身上,疼痛變成了更為洶湧的感覺,複雜的融合成為更為激烈的情.潮,她覺得連呼吸都沉重起來。
他發了瘋一樣折磨了她很久,這是這半年來的第二次,瘋狂熱烈。
直到結束時,她連發出一點聲音的力氣都沒有了。
而他似是還沒盡興,大手再一次沿著她的腰線下滑,有什麼東西漸漸複蘇。
“不要了……你快住手!”她的聲音從被子裏悶悶的傳來,有氣無力,平時柔和的嗓音還帶著沙啞,顯然是歡愛過後特有的聲音。
他小心翼翼地轉過她的身子,將她放平在床上。
許初見隻有一個念頭,幸好自己抽空收拾了這麼一間客房。
不然要是在蔚宛的房間裏,做著這樣的事情,她羞惱的別開臉,不去看身前的男人。
她無力地趴在他胸口,緩了好一陣後輕聲問他:“顧靳原,你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他仍是淡淡的,放在她腰間的手收緊了幾分。
“沒什麼?沒什麼,你發什麼瘋?”她撐起腦袋,唇角帶著輕笑看著他。
發瘋?果然在她眼裏,他都是在發瘋而已。
顧靳原的視線落在天花板上的某處,淺淺的勾了勾唇角,有些無奈,又有些牽強。
他聽到那個消息的時候,怎麼樣也忍不住情緒。
沉靜了幾天的他,原以為自己還能保持這冷靜自持,可在看到那張申請書的時候,再一次輸給了她。
他摟著她眯了一會兒,等呼吸漸漸平穩,便起身抱著她去浴室裏麵洗漱。
“嘶……你輕點……”被他抱在懷中,一個沒注意,她受傷的手腕被他握在了手裏,被熱水一淋,痛的她倒吸了口氣。
“怎麼回事?”顧靳原這才注意她的手腕紅腫了一大塊,像是扭傷的樣子,扯過旁邊的毛巾,將她的手腕小心地裹緊。
“係裏周年慶,幫忙布置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下,扭傷了手腕,沒什麼大問題。”
是因為學校的事情。
顧靳原的眼神忽而黯淡了下來。
“還疼不疼?”他沉著聲問。
還痛不痛,這到底是再問什麼?許初見的臉頰一下子滾燙了起來,訥訥地輕聲說:“不疼……”
他沒再說什麼,小心地避開她的傷口,給她衝洗幹淨。關了水,用浴巾將她裹住,橫抱起往外走。
許初見渾身酸軟的躺倒在床上,很想就這樣沾著枕頭就睡過去,不過她默算了一下日子,不是安全期。
她撐起身子,彎了彎唇柔著聲對他說:“顧靳原,我想喝水。”
顧靳原放下手裏的毛巾,轉身走出房間去了客廳。
她起身在自己的包裏翻出藥片,是上次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