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靜籬看見那位太醫昏倒在地上之後,隨即停下來手對旁邊的齊德勝說道:“還當著是沒有,救人沒用,就連挨這麼幾鞭子也沒有,已經是廢人一個了本宮還留著他做甚?
這麼大的年紀了,怕是半條腿都要邁進棺材裏了吧。本宮今日就成全了你,自打本宮當了皇後以來從來就沒有下令去殺人,今日也是你幸運,趕上了頭一個。”邊說邊走到那太醫旁邊。
夏靜籬慢慢的蹲了下來,紅蕊在夏靜籬的旁邊扶著她,夏靜籬居高臨上的望著跪在她麵前苦苦求饒的老太醫,卻絲毫不為所動,隻是拋下來句:“齊德勝,給他個恩典,把他家人發落邊疆,他便隨便五十大板打下去吧。
打完活著他家人也不用去邊疆了,若是他五十大板之後沒了命,那便把他扔到亂墳崗去,他家人也按照我剛剛說的那樣發落吧。”
說完便悠悠的把鞭子拋到了紅蕊的麵前,紅蕊一手就接住了染滿了血跡湊近聞還有著血腥味的鞭子。夏靜籬看見了周恒和慕容靖之,便緩緩的走到了慕容靖之的麵前。
夏靜籬沒了剛剛甩鞭子的時候的冷酷,而是還是像周鈺沒有出事的時候那樣,親昵的挽住了慕容靖之的手,然後一邊挽著慕容靖之一邊笑著經過了渾身發抖的太醫,去了周鈺的床邊。
“靖之啊,剛剛那群沒用的太醫都說阿鈺沒有救了,還說阿鈺沒有氣了。怎麼可能呢,他們都是一群庸醫,連阿鈺睡著了都看不出來,要他們有何用。
靖之你快些幫我去看看阿鈺,他是不是隻是睡著了,才沒有像那群庸醫一樣。”夏靜籬笑臉對慕容靖之說到,但是笑著的同時夏靜籬並沒有察覺到自己在哭。
直到慕容靖之拿出自己的帕子,給夏靜籬擦著眼角,夏靜籬才發現看什麼都是模糊一片的。原來是眼眶被灌進了眼淚水,所以什麼都看不清楚,看什麼也都看不見。
夏靜籬胡亂的摸了自己的眼睛兩把,繼續說道:“靖之你為什麼不說話啊,周鈺他真的是睡著了對不對,靖之你快些去看啊,靖之你笑一笑呀。靖之你為什麼要這樣奇怪的看著我?”
“籬兒。”慕容靖之看見夏靜籬的這個樣子,知道夏靜籬是不敢接受現實。其實她不用看的,遠遠的看著周鈺,用肉眼都能看見周鈺現在已經沒了呼吸,而且臉上蒼白,已經沒了呼吸和脈搏許久的了。
但是她看見夏靜籬的樣子知道夏靜籬是受不住了,但是還是不能騙夏靜籬,於是別過頭不看夏靜籬說道:“籬兒,對不起,皇上他,他是真的沒有氣了。”
夏靜籬聽了慕容靖之的話也隻是笑笑,迅速的擦幹了眼睛裏的淚水,對著慕容靖之說道:“靖之,你不是我最好的朋友嗎?怎麼連你也騙我,我才不要和你天下第一好了。
周鈺才不是你和那群庸醫說的那樣。”說完了話又頓了頓繼續的說道:“靖之,你不是會針灸嗎?你不是一給紅蕊針灸完了之後紅蕊就醒了嗎,你快些給阿鈺針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