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著邢月的一番挑逗,這孤男寡女之間的曖昧之情依舊被點燃。接著機會,林楓熱烈的親吻使得邢月應接不暇。這是邢月所希望的,與林楓之間的曖昧越多,似乎越能讓她忘記這個男人曾是殺死自己哥哥的仇人。
兩人在車中一前一後,熱烈相擁相吻,早已忘記那渾身濕漉漉的感覺。此刻間,那愛情交織的熱吻取代了一切禁錮,盡情散發出男女間的情懷。
“林楓……”那好似野獸般的親吻,吻的邢月快要窒息,利用熱吻中嘴唇間的縫隙深吸一口氣,邢月再次投入到與林楓的相吻之中。
“啊!”一道閃電而過,邢月突然大叫起來。“怎麼了!”林楓被邢月的喊聲一驚,邢月抬起手,指著副駕駛的座位上,林楓順著手勢看去。
又是一道閃電,一張慘白的麵孔在副駕駛的車窗外晃動。林楓快速的回到車子的後麵,去出一隻手槍。那是一隻喪屍,恰巧遊走過此處,卻不巧打擾了林楓與邢月兩人的美事。
為了安全,林楓沒有選擇開槍,而是通過車窗環視了四周。或許,僅僅隻是這隻“不著調”的喪屍光顧,打擾了林楓與邢月的激情之吻,而四周再無其他喪屍的蹤影。
“好了,沒事了。”林楓安慰著剛剛收到一絲驚嚇的邢月,此時,邢月如同一個小女人似的從駕駛的位置上,來到林楓的身邊,蜷縮著身體坐在林楓的懷裏。林楓將手槍放到一邊,摟過蜷縮著身子的邢月:“沒事了,沒事了……別怕別怕……”他就像哄著一個小孩子一樣,拍著邢月的後背。
那幾乎裸著的身子,依偎在林楓的懷中,早已展現不出平日裏身穿軍裝,手持鋼槍那英姿颯爽的身影,更像一個需要安慰與保護的女人,緊緊貼在林楓的胸膛之上。
當林楓感到胸膛中一股熱浪時,邢月的眼淚已經落下。林楓用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淚水,這才知道剛才的一幕的的確確嚇到了邢月。無論她是否是軍人,是否手持武器與喪屍廝殺,而平靜下來的她畢竟還是一個柔弱的女人,隻是這女人,在軍隊生活的影響下,不得不變得剛強、勇鋼,而作為女人,哪個不是柔情似水,哪個不願花枝招展的打扮著自己。而把自己的青春與美貌埋沒在一群男人的世界中,或許是她無奈的選擇。
這讓林楓不禁的想起楊承男,她也是這樣的女子。以楊承男的容貌,若是走一條明星路線也毫不為過,然而,就是命運的安排,才使得她不得不繼承父母的意願,走上了軍營之路。難道她不想像普通女孩子一樣,身穿五彩豔麗的衣衫,腳踩高跟鞋,邁著摩登似的步伐,自由自在行走在時尚的都市街道中嗎?當然想,可是,有些事情她們沒有選擇,隻能依靠父母的意願走著與自己美好生活相反的道路。
林楓緊緊摟著邢月的身體,慢慢的與邢月躺在車子的地板上,用一條薄薄的毯子蓋住那半裸著的身體,口中伴隨著雷雨交加的聲音,發出悅耳的歌聲。
“我寄了張卡片,地址是感覺,收件人叫永遠。像是你又遞來一杯熱咖啡,生活有了你的溫柔調味。畫你的笑臉,寫祝福的留言,請把我的名字默念一百遍,好夢就會趁你睡醒實現。”這首歌叫做“許願”,他帶著林楓美好的願望,希望著明天,與他心愛的女人,走在都市繁華的街道,手拉手,麵帶微笑的生活在無憂無慮的世界中……
清晨,鳥兒的鳴叫聲悅耳動聽,取代夜裏那雷鳴,喚醒沉睡的人們。邢月揉揉眼睛,發現一隻大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臉蛋上瞬間紅了起來,羞澀的用身上的毯子蒙住自己的臉,用自己纖細的玉手輕輕放在那緊扣自己胸膛的大手上。這一切,來得如此幸福,沉浸在愛河之中,心中恨不得將此時的一切停留。
如果是場夢,她寧可不在醒來;若是現實,即使死在林楓的懷中也無怨無悔。這就是女人,一個深愛著的女人。可惜,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從睡夢中醒來,外麵吵吵鬧鬧的聲音,一點點打破了美夢。
“你醒了嗎?”邢月感覺到身後熟悉的氣息,而那氣息的回複是:“沒有,在躺會兒。”或許,林楓也不舍得此刻的溫存,手臂用力的將邢月的身體攬入自己的懷裏,繼續的閉上眼睛,享受起那女人身上的暖意。
“林楓和邢月他們還沒有起來嗎?”簡夕總要好奇的去看看防爆裝甲車裏的情況,卻被田小苗拉走:“讓林楓多睡會兒,咱們到那邊的值班室去看看。斌子……過來……”田小苗招手叫來呂文斌,與簡夕一同向著旁邊的值班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