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則是淡定望天。看什麼看你們,沒看過OOC的雲雀麼?
“我們強製將各位召集來到這裏,並非因為其他原因。”不知什麼時候切爾貝羅那個死掉的姐姐已被一個替補的換上,新來的和掛掉的那個長得一模一樣,“而是因為本場大空之戰,將以6枚指環和各位守護者的性命作為勝負的賭注。”
比賽開始要求回收守護者手上的指環。在經曆過昨天總之思維陰謀化的我忍不住去想為什麼要回收指環……絕對有問題!
大空之戰的賽場是整個學校,而且每個守護者都發了一個手表,據說是手表型監視器,守護者可以從手表上看到賽場的情況。
我拿著那個手表,總覺得這玩意兒有危險,所以一開始就沒有戴上,而是假裝一扣用衣服遮住了手腕,而將手表塞到了口袋裏。
設置在各個戰場上的木杆頂部放置著和戰場相同種類的指環。但是……
“剛才,所有守護者的體內,都被注入了藏在手表裏的毒藥。”
“這種塗藥會在一瞬間麻痹神經,令中毒者連維持站立都非常困難。”切爾貝羅之一如此發表者演說,“而且這種貫穿全身上下、仿佛烈火焚身般的劇透會逐漸增強,30分鍾後……變回氣絕身亡。”
果然夠陰險的!我眯起眼睛,裝作中毒般倒地,在心裏偷著樂。哼就你們這點小伎倆還騙不到姐!
“要阻止毒素擴散的方法隻有一個。”
“手表中裝有解毒裝置,隻要把戒指插入凹進去的部位,藏在表內的解毒劑就會被注入守護者的體內。”
怪不得將指環放在如此高的地方……我抬頭看著木架,心中盤算著。
沢田綱吉這場比賽一定要贏,否則我們這邊的人絕對會被抹殺。不管是不是站在自己的利益角度上看我都對那位試圖弑父的XANXUS沒有好感,明明他老子對他夠寬容的……該死的不知道爸爸是世界上最愛你的男人麼!?
打定主意之後,我瞥了眼在半空中和XANXUS戰鬥的沢田綱吉。
看在沢田學弟你比我還苦逼外加我現在是你暫時的雲守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幫你一下好了。
我站起來,對著木架一陣猛捶,木架到底後順利拿到了雲屬性指環。將指環戴上,我持著雙拐走向另一邊的場地。
抱歉啊,我是個很喜歡落井下石的人呢……我眯起眼睛,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你們BOSS的帳,就分攤到你們的頭上好了。
不過XANXUS的動作似乎比我更快。他不似沢田,他有著兩把可以裝逼的槍可以遠程攻擊,所以他擊倒了其他守護者旁邊的木架。
這下子情況可對我們不利了啊……
我加快腳步,在半途中遇到了巴利安的嵐守貝爾。趁著對方沒注意到我的時候……我從腰間掏出一把槍,直接瞄準對方連開數槍,順便把地上的戒指扔到獄寺那邊。
“誰?!”對方閃躲到一旁,捂著受傷的肩膀。
“啊,抱歉。”我從暗處走出來,毫無誠意地道歉,“我還以為是暗殺部隊出來的肯定能躲得開的呢。”還好我為防萬一從迪諾那裏A來了一把槍……雖然我剛剛是瞄準腳開槍的。嘛,打中了就算是幸運了。
“你是……”對方臉上浮現出訝異的聲色……應該是訝異吧,看不到他的眼睛。
“聽說……你還是個天才?”我收好槍,舉起拐子,露出一個笑容,“看起來並不是那麼一回事啊。”
“哼,看不出來你們還挺卑鄙的,用偷襲的招數……”
對方這麼一說我的眼神就微妙了:“一個暗殺部隊出來的而且還試圖殺死九代目嫁禍給對手的人居然會覺得偷襲是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