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傅玉這個話,段鴞聽了就也兩個人一道站起來了。
可二人一塊走了後,段鴞之後才知道他說的活動活動是要幹什麼,因為對方直接把他給領到了一個地兒。
而這個在養鷹所圍牆後頭的一大塊地麵除過草,還有訓馬痕跡的半空地上,四麵也無什麼人影,相反兩邊都空蕩蕩的包著圈鐵皮。
也是他們倆一前一後推開兩扇小木門進來,傅玉和段鴞各自站到一邊像是馬槽一樣分開的兩個隔間,而眼前的隔斷上還各放著一把眼熟的燧發槍,盡頭處是兩個類似射箭的他才弄懂這是個什麼地方。
這應該是個過去供城防營練兵射箭場而改的訓練地,若說全京城,怕是隻有傅玉才能找到這麼個奇奇怪怪的地方了。
這個活動活動筋骨或者說緩解壓力的方法,段鴞以前還真沒試過,但這確實像是傅玉能想出來的辦法,也莫名地和他們倆這種人的行事風格很合適。
段鴞甚至覺得有點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樣的方式。
就像傅玉這個人一樣,段鴞心裏的每一個沒告訴別人的特殊點,都能剛剛好被這個人給一次性戳到,再讓他完全地被套牢住。
因為在麵對眼前一模一樣的謎題麵前,這兩個人永遠是有著同樣的強勢和鬥爭感覺,就像是兩頭隻有血性才能激發本能的野獸一樣,總需要最原始的東西來刺激他們的大腦,才能令這兩個人找回一模一樣的對於真相的尋找。
所以,當下,二人也不用特意和對方交代什麼,就隻默契十足地和上一次在太平府時脫困的那樣像挑選弓箭似的各挑了一把燧發槍,舉過胸口架在臂彎。
他們的姿勢都很標準。
一黑一白,全神貫注地彙聚在原處的兩個‘目標’上。
那兩個‘目標’就像是他們共同的敵人,促使二人的雙眼,精神和身體四肢心跳都完全地被這種方式給完全地調動了起來。
段鴞的視線聚焦在遠處的兩個並排的弓箭草垛,就像是二人共同麵對的籠罩在蜘蛛網內的黑暗迷局一般,被兩把燧發槍直指瞄準著,接著,用一隻手塞住耳朵的傅玉才側過來點語調很公事公辦地問道。
“你覺得到目前為止,為什麼還是沒有找到鳥屍和墜落地的所在?”
“我有想,可能會有三個原因,但是我不確定目前我們碰上的是哪一個。”
段鴞回答。
“哪三個。”
傅玉又問道。
“一,就是純粹的地麵搜查的遺漏,即琉璃廠到燈市口沿途的任意一處民宅街角周邊,是否近階段有這樣的異常現象和鳥屍墜落過。”
“二,就是這一中心圓地帶的建築高層房頂,瓦片間隙,還有酒樓側邊道排水渠中也有有可能積壓了不明鳥屍,因為在半空的墜落中,屍體未必會下墜到地麵,京城建築布局又比較密,掉落到屋頂上的可能性更大。”
“三,就是接近中心圓地帶的內城湖和河流,在物體下墜過程中,風使鳥屍和墜落物掉到了內城河流之類的地方,沉了底,致使從頭到尾沒有人意識到此案的異常。”
段鴞給出這三個關於搜查範圍需要時間等待的回答。
不得不說,都是以當下這一起案子的實際情況出發的,確實也能在最短時間內縮短他們的尋找範圍,除此之外,他還要尋找的就是‘飛車’升空的源頭秘密。
“現在的時間緊張,但是這個過程中,我們隻能耐心地等。”
“因為我們倆的這個預判結果不可能是錯誤的。”
“就算是全順天府的其他人都不相信,但是我相信我們倆這一次的結果,因為我們倆這一次的決定不會有錯,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