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應該知道了,格林沃德近來在德國政壇越來越活躍了,血統清洗的宣言讓他得到很多貴族的呼應。”灰貓失落地說(其實是寫,但這不重要~)。
維多利亞·格拉芙體會到上山容易下山難的道理,格林沃德的勢力大到格拉芙難以逃脫的地步,起初她勉強自己違心地留在強大的格林沃德身邊,盡量使自己全身心投入到煉金術的研究上,而不是險惡的政治漩渦中。
這幾年情況越來越偏離她幻想的軌道,越來越多非巫師、反抗的非巫師出身和混血出身的巫師慘死的消息為一戰慘敗的德國染上一層更加沉重的心理陰影。這種比攝魂怪襲擊還可怕的事件在數量上急速上升,格拉芙再也不能違背良心助紂為虐傷害無辜的人了!
“於是我決定逃走。”說到這裏,格拉芙鮮紅的眼睛中迸發激烈的光芒。
本來格拉芙想逃到遠離歐洲大陸的美國去,那裏的巫師曆史短暫,人們崇尚自由多過力量,格林沃德的勢力很難滲透到那片大陸上,即使搜尋也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
規劃逃亡路線時,格拉芙明智地選擇了非巫師的交通工具。力量至上的德國巫師不屑任何非巫師產品,這又為格拉芙的逃亡計劃增加了成功的砝碼。意外的是,格拉芙臨行前在煉金術實驗室外遇見了偶然來巡查的格林沃德的一位心腹。盡管對方實力比她強出一大截,格拉芙服用了一種未完成的、有暫時提高魔力上限功效的魔藥,決心與之周旋、對抗。
沒想到未完成的魔藥在格拉芙為這位心腹施“一忘皆空”(咒語都用拉丁語寫的,所以這點上大家可以交流)時失效,格拉芙遭到魔法反噬,那位心腹的記憶沒被消除不說,許多屬於他的記憶強行灌進格拉芙的腦海裏。她的魔杖也遺落在實驗室那裏了。
身體和精神都受到挫傷的格拉芙無法進行長途旅行,不得不就近來到有著唯一能與格林沃德抗衡的白魔法師鄧布利多庇護下的英國。
Leila在心裏冷笑,你要是知道鄧布利多和格林沃德有JQ,一定很糾結。
那位心腹清醒後馬上派人追殺叛逃的格拉芙。雖然她沒有參與過什麼秘密行動或者重大事項的策劃,但是煉金術實驗室裏的為數不多的幾項成果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值得格拉芙慶幸的是他不知道自己一些記憶複製到了格拉芙那裏。
長達數個月的追蹤幾乎令格拉芙精神崩潰,可是她必須時刻保持警惕,一旦疏忽大意,將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也是在這幾個月的逃亡過程中,格拉芙除了逃命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整理頭腦中多出來的、令她頭痛不堪的記憶。從那名心腹的記憶裏,她發現格林沃德每年都會在同一天到英國的一個地方,這已經形成了一個傳統,一個沒人知道他在幹什麼的秘密。那位心腹是格林沃德上學時就認識的好友,他知道格林沃德的姑婆住在那個地點附近,但是他和格拉芙都不認為去姑婆那裏有什麼好隱瞞的。
盡管這名心腹知道那個地方的確切位置,但是出於對格林沃德的尊重和畏懼,他從未問過、調查過這個秘密。
但是格拉芙感到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她繞路去了那個地址,發現了一件事。
“那裏隻是一處墓地,幾個巫師家庭的墓地,”格拉芙低下貓頭,“本以為這樣就可以知道格林沃德的秘密,以此要挾他。”
Pfleeger夫人對秘密的興趣遠遠大於逃亡,連忙問:“本以為?”
格拉芙苦笑說:“除了鄧布利多這個家族姓氏以外,別的人我都不認識。如果隻是巧合,如果這個鄧布利多與霍格沃茲那位教授沒有聯係的話,我更不知道如何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國家裏調查什麼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