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不過是出手解圍,真田夏音,你欠我的人情,越來越多了啊。
“小夏,你也向跡部道謝。”真田轉向身旁的夏音。
“跡部君,謝謝。”
因為真田也在,而且先前在露台的那一陣尷尬,夏音不自覺又在“跡部”兩字後加上了個稱謂。
跡部皺起眉頭,他很不滿意夏音剛剛的稱呼,但礙於真田在場,終是沒說什麼,隻輕應了一聲。
“音樂會要開始了,我們下去吧。”他帶頭走向會場的門口。
演奏音樂會的大廳是在二樓,而餐會是在五樓,所以他們隻要直接下去就行了。
坐在跡部安排的貴賓席上,夏音沒有去品聽那充滿南美風情的拉丁樂,而是兀自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之中。
那個露台上的懷抱,那個身體被手臂所擁住的觸♪感,那個讓人安心哭泣的肩膀,那自以為是卻又真實的深入心底的囂張話語。
跡部,你真的隻是一個自戀又不可一世的女王麼?
為什麼,越來越難以理解你了呢?
轉過頭,越過真田,看著坐在相隔一位的跡部。無疑,他的側臉是優雅而完美的,上帝賦予了他太多常人所奢求的夢。傲人的家世,出眾的容貌,睥睨群雄華貴的氣質。如果說幸村是“神之子”,集於了人世間一切美好的因素,因為是神,給予了他太多的眷顧。那麼,跡部就是上帝精心創造出的極品。像是雕刻家傾盡畢生心血,一刀一鑿,隻為刻出那個心中最完美的希冀。
“小夏。”夏音沒有應聲,也沒有抬頭,真田又喊了一聲,“小夏。”
“啊?”夏音愣然的慢半拍的回應道。
“怎麼了?喊你一直沒回應的。”
“噢,我在想事情。”
“真是太鬆懈了。”壓了壓帽簷,“走吧,已經散場了。”
音樂會結束了?夏音看向前方,才驚覺音樂會已經在自己的神遊之中謝幕了。而人群也都已經散的差不多了。
“哦,好。”起身,跟在真田身後,準備離場。
跡部也在此時走了過來,站至兩人的麵前。
“需要送你們回去麼?”
“不用了,我們有坐家裏的車過來。”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
“那好,就再見了。”
“是,再見了。”
跡部和真田互相客套寒暄,隨著真田的告辭,夏音也跟著邁出腳步離要去。
“夏音不跟我道再見麼?”瞥見她要離去,一句話都不說,莫名的,他就不想就這樣簡單的結束。
夏音的身形一頓,身體僵硬了下,為什麼突然又扯到她?轉回身,對上跡部。
“那麼,跡部君……”
“我記得就稱呼問題我們已經達成了共識了。”冷冷的打斷夏音的話,跡部不高興的皺起了眉,現在他才不管那真田在不在場,會不會不合適呢,他現在就是見鬼的不爽!
嘴角幾不可見的不受控製的抽了抽,這是要怎樣?是要通告給全世界都知道麼?讓世人都知道他跡部大爺為了一個稱呼去斤斤計較緊咬不放?他不在乎,身為被拖累人的她都覺得難堪無聊至極!
“跡部,再見。”夏音幾乎緊咬著牙說完這句話,隨後就迅然的轉身離開。
聽說,女人的第六感都是很強烈而準確的,但為什麼,他現在就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他和她,這個再見麵的時間,並不會太久。
“剛剛是怎麼了?喊你的時候說是在想事情,音樂會演奏的時候也一直是心不在焉的。”坐在車裏,真田隨意的問著。
“呃,那個,因為拉丁類的音樂我不是很懂,所以……”打了個馬虎眼,希望能蒙混過關。
“知道你在彈鋼琴,我以為對於音樂會,你應該很有興趣才是。”
“嗯,音樂上是有很多共通性,隻是我太懂得欣賞拉丁音樂。”接著打馬虎眼,反正也不差這一下。
“噢,對了,今天下午在家裏,我好像聽見你大叫的聲音了,是怎麼回事?不是在輔導赤也功課的麼?”那一聲聲的喊叫,現在想來,還是有些悚然,真是是猶如魔音穿腦,不過他不能表現出來,不然就真的是太鬆懈了。
啊?他聽到了?!
夏音聽到真田的話後,第一個想法就是掩麵奔逃!但無奈在車上,這個想法立刻胎死腹中。這算什麼,因為一個英文白癡,她就賠上了自己所有的形象!真田的心裏,還不知道在小九九著什麼呢!
再嚴肅的人,心裏都會編排著什麼的,地球都有兩極呢,何況是人的內心呢?
切原赤也!都是你小子給害的!
本姑娘是栽在你手上了!
“啊,沒事,是……我看見蟑螂了,嚇到了,自然反應就有些失控了。”可憐的小強,拿你做擋箭牌了,不是我的錯……
“真是太鬆懈了!”慣例性的一句話,但隨即就自言自語了一句,“不過,我們家的蟑螂有這麼多嗎?看來有必要進行大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