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充滿光澤的黑色,觸手略有些涼,不知道是什麼金屬製成,而弓弣部分上端被設計成了狼頭形狀呈金色,弓淵處以銀色金屬為飾,而弓弦則也是黑色。
整張弓由黑色金色銀色三種顏色組成,卻不顯雜亂,入眼隻覺煞氣森森。
朱邪狸雖然平時看上去與漢族翩翩公子沒什麼區別,然而實際上骨子裏還是流著遊牧民族的血,見到這樣的精品兵器便發自內心的喜愛。
李倓看著朱邪狸雙眼放光的樣子,心中十分滿意,也不枉他消耗了大量的師徒值兌換這個掛件。
是的,這東西原本是個背掛,當他兌換出來的時候,弓弦和弓身之間還綁著紅線,大概是為了美觀,然而他卻隻能費勁巴力地將那些紅線給去掉,要不然這張弓隻能是擺設啊。
好在係統出品還是值得相信的,這張弓的確是難得的好弓。
他開口說道:“此弓名為赤血天狼。”
“赤血天狼。”朱邪狸重複了一遍之後點頭說道:“好名字,不過為什麼叫這個?”
李倓淡定的複述了一邊掛件的介紹:“天狼嘯北鬥,赤血氤冰河。”
李倓說完之後發現朱邪狸還在看著他,不由得有些納悶,結果就聽到朱邪狸說道:“還有呢?就兩句?”
李倓:……
係統就給了他這麼兩句啊,他去哪裏找下麵兩句?自己填嗎?
然而一時半會他也填不出什麼,隻好微笑說道:“我就想出了這麼兩句,要不下麵兩句你來?”
朱邪狸聽了之後瞬間雙眼放光,看著李倓的目光變得無比熱切,看的李倓渾身發毛,一時半會都沒反應過來這是為什麼。
然而他腦子裏轉了一圈之後,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無論什麼年代文人相輕是肯定的,所以一般學問好的人能與對方探討詩文已經是對對方的認可。
如果肯讓對方幫自己續寫詩文,那除非是交情極好,幾位信重的人才會如此,無論水平如何。
李倓本來就是不想動腦子,所以就這麼隨口說了一句,然而沒想到居然讓朱邪狸誤會了。
他隻好幹笑著說道:“反正不想做什麼,當時得到這把弓我腦子裏就出現了這麼兩句,別的再沒有,就這樣也挺好的,缺憾也是一種美嘛。”
然而朱邪狸是不同意的,他這個年紀的男孩子,自小生活優渥,除了這次的世子事件,他還沒有遇到過太大的挫折,所以比起有缺憾,他更喜歡十全十美。
不過他想了想之後還是遺憾說道:“一時半會我也想不到很合適地詩句,不過我記下了,若是有合適地我再告訴你!”
李倓點了點頭,看著他極喜愛赤血天狼的模樣問道:“要不要去試試?”
朱邪狸自然同意,拉著李倓就到了練武場。
不得不說朱邪家京郊這座別莊是真的大,一個練武場比得上半個東宮內坊了,這還是不算馬場,算上旁邊的馬場,比東宮內坊都要大。
朱邪狸一邊走一邊說道:“這座別莊是我阿娘當年的陪嫁,現在已經轉到我名下,今天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用顧忌太多。”
李倓聽得十分羨慕嫉妒恨,他堂堂太子之子,建寧王,生活地盤還不如人家一個練武場大。
而且這個隻是其中一個別莊,除了這個應該還會有別的。
但凡李倓不是這個身份的話,他都會想要問一句:大佬,還缺腿部掛件嗎?
朱邪狸一邊走一邊給李倓介紹別莊內部的建築,雖然是建在京郊,但這座別莊還是充滿著沙陀族的特色,整個布局跟長安其他莊子有很大不同。
當朱邪狸指著外麵說道:“那邊大概五百畝沃土,都是莊子內的,種著一些時令果蔬,沒什麼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