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開心心的走了,臨走之前還把唐堂拽走說道:“來來來,讓我看看你的千機匣,不是我說你這玩意實在太老了,而且對你而言有點大,還是換一個吧。”

唐堂不善言辭,又不想跟孟知涯走,天知道他都藏得好好的,孟知涯是怎麼找到他的。

他隻能一臉絕望外加祈求地看著李倓,結果讓他更加絕望的是李倓仿佛沒有看出他的暗示一樣,一臉笑容的揮手說道:“去吧,武器可不能馬虎,知涯可以先幫唐堂弄把好武器。”

孟知涯點頭說道:“放心交給我吧,走吧,小唐。”

唐堂絕望:“我不去!你放開我!”

然而他的聲音實在太小,直接淹沒在了孟知涯那荒腔走板不知道什麼調子的歌聲裏。

其實李倓是看得出唐堂不情願的,然而他沒有阻止主要是唐堂和孟知涯算是他心腹中的心腹。

在這個世界他也有別的可信的人,可再怎麼相信也就是□□分,就算是麵對朱邪狸也一樣。

畢竟他現在也偶爾會擔心不知道什麼事情刺激到朱邪狸,回頭安祿山不造反了,他一拍腦袋決定造反。

那真是哭都沒地方哭,朱邪狸都尚且如此,更不要說別人。

隻有唐堂和孟知涯兩個人,是真真正正不會背叛他的。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作為同事,他希望孟知涯跟唐堂的關係融洽一點,也希望風趣幽默的孟知涯能夠讓唐堂開心一點。

畢竟他自認為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不會讓唐堂去經常刺殺別人,他這個殺手身份可以拋棄了。

n bs 隻不過殺手的生涯到底給唐堂帶來了不可磨滅的一影響,比如說沉默寡言就是其中之一。

他還是個小孩子,還是有矯正的空間,如果他實在不喜歡熱鬧,那麼李倓也不會勉強他,反正就是試試吧。

李倓越想越覺得自己仿佛是一個天天為崽子操心的老父親。

不得不說,代入到這個身份之後,還是有點好玩的。

導致他第二天見到朱邪狸的時候,都是滿眼慈愛。

朱邪狸直覺李倓的眼神有點奇怪,但又說不出哪裏奇怪,隻好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配飾,沒有發現問題啊。

李倓問道:“怎麼樣了?”

朱邪狸忽略剛剛的異樣感,瞬間明白了李倓的意思,直接說道:“已經搞定了,今天說書人已經開始去城中最大的茶肆說書。”

李倓有些意外:“咦?你還認識這樣的人?”

能夠在長安城站穩腳跟的茶肆必然不普通,或者說背後的老板不普通。

而能夠在這樣的茶肆之中站穩腳跟的說書人,那能力肯定也是十分出眾。

他原本還想走農村包圍城市路線,先從各個小茶肆開始說起,看看眾人的反應,結果沒想到朱邪狸直接就找到了最厲害的那個。

朱邪狸淡淡笑道:“找普通的說書人也沒什麼用,等他們將故事傳開要多久呢?那個時候李家的喪事都辦完了,當時看到人燈的人說不定也都遺忘了。”

李倓點點頭問道:“綠娘的遺體……”

他那天在李家鬧了一次之後,不好再去給綠娘收屍,便讓朱邪狸關注一下,最好能讓綠娘入土為安。

朱邪狸猶豫了一下說道:“已經安葬了。”

李倓見他表情有異便問道:“怎麼了?除了什麼問題了嗎?”

他一邊問一邊想難不成在安葬的過程中出現了什麼不科學的事情,讓朱邪狸有些害怕?

朱邪狸搖了搖頭說道:“是綠娘的家人……想索要賠償,被我打發走了。”

李倓倒也不意外,能夠讓女兒淪落到做風塵女子的地步,這一家人不是窮就是壞,也可能又窮又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