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不夠。
蜘蛛走到攻擊範圍內之後,眾人就看到蜘蛛身子微微動了動,然後也不見它做什麼,離他最近的那個射雕手忽然就從牆上掉了下來,而後仿佛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抓住一樣,直接抓到了蜘蛛麵前。
那個射雕手猝不及防掉下來,被抓到蜘蛛麵前之後,李談直接一套控製打了上去,然後控製蜘蛛回來,再拉,直接就將還不能動的射雕手拉到了他們的陣營之中。
田神功一臉懵逼地指揮著人將那個射雕手捆了起來。
說實話,那個射雕手大概比他還懵逼。
李談看著射雕手被五花大綁絕對不可能掙脫開之後,就笑著說道:“幹得好!”
門裏那人安靜了好一會才說道:“哼,雕蟲小技,等等先殺了那隻蜘蛛!”
朱邪狸有些擔心地看著李談,結果就看到李談麵無表情地將蜘蛛又派了過去。
射雕手們之前就已經將手中的重箭瞄準了那隻蜘蛛,等蜘蛛跑過去之後,射雕手整齊劃一的鬆開手中的弓弦。
李談麵無表情的看著蜘蛛被射死之後化為虛無,摸了摸下巴說道:“傷害也不是很高嘛。”
於是他又招出了一隻蜘蛛,這一次蜘蛛往那邊跑的時候,他就將手中的武器換成了狸琴,直接給蜘蛛套上了一個盾,然後給上幾個持續就開啟了圍觀狀態。
射雕手們對蜘蛛的攻擊十分密集,然而他們也隻能眼睜睜看著同伴被拽下去——那蜘蛛忽然就打不死了啊!
這是什麼邪術?
當牆上的射雕手掉下來三分之一的時候,裏麵那人終於氣急敗壞地說道:“都下來!”
李談有些可惜的咂咂嘴:“怎麼不多堅持一會呢。”
多堅持一會他就能抓更多了啊,不知道吐蕃讚普舍不舍得用錢來贖這些射雕手?
李談越想越有可能,便說道:“等等盡量抓活的,這都是錢啊。”
眾人一時之間乜有跟上他的思路,全都滿臉問號。
朱邪狸大概比較習慣了他跳躍式的思維,輕咳一聲問道:“現在怎麼做?”
可以預見的是對方將射雕手撤了下去肯定不會不用,很可能此時就埋伏在門後麵,隻要他們打開門,迎接他們的必然就是一波箭雨。
李談沒說話,直接找出了靈蛇,俗稱攪基蛇,然後……指揮著蛇去拆門。
嗯,他將所有的奇穴都換成了加蛇攻擊的,別的不好說,拆門那叫一個溜。
眾人就看到那兩條蛇糾纏著蛇行過去,衝著大門一頓啃,它們啃的地方也很刁鑽,居然是啃的門軸。
沒一會那兩扇看上去十分堅固的大門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直接倒了下來,拍起了一陣塵土。
在大門倒下的一瞬間,裏麵一波箭雨密密麻麻的覆蓋了門口十尺範圍內所有的地方。
李談這次沒有給蛇加血,反正死了還能再招,他就不浪費那個力氣了,來回來去換武器也很麻煩的好嘛。
等這一波箭雨過去之後,眾人才看清楚裏麵的樣子——在刺史府前麵的空地上,射雕手排成兩排,而他們前麵居然還有拿著大盾的士兵頂在前麵。
不得不說,在己方遠程火力不太好的情況下,這樣的陣容真的無解。
李談故技重施直接召喚出了蜘蛛,然後……他這次不拉弓箭手了,直接將對方頂在前麵的重兵拉了過來,順便還繳獲了盾牌。
第一個盾兵被拉過來的時候,李談敲了敲那個盾牌問道:“這個怎麼樣?”
他對武器裝備十分不敏[gǎn],或者說壓根就不知道現在什麼樣的才是最好的。
朱邪狸明顯懂得比較多,表情比較嚴肅說道:“大唐怕是沒有這麼好的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