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還要兼顧封印,沒能好好體會,讓川柳競多有遺憾。

這一次就不同了。

川柳競舔了舔下唇,趁這次,他要把這輩子還沒機會用上的知識學以致用。

他低頭咬住錐生零的喉結,用牙齒輕輕啃咬,吸吮,舌尖下的喉結不自在地上下動了動,他嘴角帶著一抹笑意,轉而舔著錐生零脖子上的那個刺青般的圖案。

這是錐生零的第一重封印,不過現在已經沒什麼用處了,蒼白的皮膚上印著的這道圖案,透著一股神聖不可侵犯的禁欲感。

川柳競眼裏閃過興奮的光芒,越是聖潔的東西,越讓人有糟踐的欲|望。

“喂……”錐生零推了推川柳競的腦袋,額上掛著黑線,“要不是我肯定你不是個吸血鬼,我都要以為對我的脖子如此熱衷,是想要我的血。”

川柳競終於在那個紫色的圖案上留下斑斑駁駁的紅痕後,放過了錐生零的脖子,他砸吧了下嘴道:“我對你的血不感興趣,對你的……比較感興趣。”

“……什麼?”

錐生零微微皺了下眉,他才不承認他剛才臉紅了。

川柳競嘿嘿笑了笑,一手順著對方肌理分明的胸膛往下摸,在小腹處輾轉流連,眼饞了會兒錐生零丹田裏的能量,就往更下麵摸去。

“這個。”川柳競掂著完全硬起的某個物件,隔著褲子,先揉了揉充血脹大的頂端,然後揉了揉同樣鼓起的蛋蛋。

錐生零用力地捏著川柳競的下巴,黑著臉攫住了對方的唇,突如其來的猛烈又灼熱的吻,終於讓川柳競不老實的手消停了。

口腔中肆虐的舌侵略般的勾起自己的舌,川柳競嗯嗯嗚嗚了一會,然後放開享受起來了。

這個吻越吻越熱,身體裏的血液幾乎都湧到下|身,川柳競雙腿有些發軟,坐在錐生零的腿上,大腿剛好碰到了火熱的硬|物。

川柳競抬手抹掉了來不及咽下的津液,眯開眼,盯著同樣忍得辛苦的錐生零:“嗯,現在可以了……”

錐生零撤出了攪動在甬道裏的三根手指,替換上自己脹得發疼的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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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柱一進到底,每一下的撞擊都深入淺出,碾磨著讓川柳競失神顫唞的那一點。

喂天才到了這裏怎麼還有掛可開啊……

川柳競咬著錐生零的耳垂,較勁般地挑逗著錐生零敏[gǎn]之處。

一個為了顯示自己金槍不倒百夾不斷而奮力戳刺,一個為了不居人後而花樣百出搞破壞……

雙修究竟是靈與肉的交融合一,還是互相廝殺……

不過天才總歸是天才,自下而上頂弄的姿勢有些累人,雖然能看到對方和平時完全不同的泫然欲泣的表情,錐生零還是在抽|插了幾十下後就著這個姿勢翻了個身,然後也將川柳競翻了過去。

川柳競趴在床上,而錐生零貼著他的後背,禸體緊緊貼合在一起,這個姿勢能更深入。

很快,川柳競就隻能咬著枕頭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了。

錐生零很滿意,他的目光柔和了許多,揉了揉川柳競汗濕的發,繼續耕耘。

“擦……”

隔天一早,川柳競一開嗓子,沙啞得就跟夜間部宿舍樓的管理員老頭差不多了。

川柳競趿拉著拖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滋潤了一下飽受折磨的喉嚨,然後揉著突突跳動的太陽穴:“我總覺得好像忘記了什麼……”

他迷蒙著雙眼坐回床上,打了個嗬欠,回頭一看。

床上一片狼藉。

揪扯得皺巴巴的床單,上麵還沾著不明濁液的痕跡,勉強看得出來是製服的衣褲床上地上亂扔一片,而那張倒黴的床上,還躺著一個全身赤|裸的銀發少年。

川柳競捏著的杯子的手頓時僵硬了起來,他顫顫巍巍地放下了被子,蹲在地上,抱住了頭:“完了我又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了嚶嚶嚶……他和他弟是官配啊這種第三者插足的趕腳好糟糕腫麼辦啊親!破壞劇情要遭到天罰的啊親!我是吃了就跑呢還是吃了就跑呢還是吃了就跑呢……”

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川柳競吃了就跑了。

當然,臨走前,自認為善良過頭的川柳競學著田螺姑娘把房間收拾一新,床單揉吧揉吧扔了,衣服也揉吧揉吧燒了,毀屍滅跡。

不過百密總有一疏,別人的記憶和身上的痕跡他忘記消除了。

錐生零起床以後,先是陰沉著臉打量了一下換洗一新的床,和旁邊疊放整齊的衣物,然後瞪著旁邊本來該躺著一個人的空位,冷笑了下。

川柳競一個上午都在考慮再見錐生零的時候要說什麼話,打了幾次草稿都不太滿意,最後索性當鴕鳥躲到底了。

可是躲得了一時,也是無用。

他還身負給錐生零傳授修真之法的重任呢,才上了一次課就撂挑子,不符合他的作風啊。

然而人倒黴的時候,就沒有最倒